着呼吸起伏,他的指腹碾弄着嫩红的茱萸,像是在掐弄着新鲜又泛着香气的樱桃,他伏在兰景宁身上,快速挺动着腰身,劲瘦有力的窄腰带动着阳具,撞击的力度逐渐加重,阴茎被反反复复送进湿润泥泞的花穴,两片阴唇被反复摩擦,肉筋使得肥软的花唇充血艳丽,粘腻的淫水顺着抽插的穴口缓缓流出来。
抽插的声音像是流动的水声,咕滋咕滋,尚嵘动情地紧紧环住兰景宁纤细的腰肢,抚摸着对方湿红的眼角,因为被粗粝的指腹蹭过一遍一遍,那眼角变得更加媚红了,双儿难耐地张大了嘴,粗壮的阳具深深埋进甬道中,不断扩张占据着花穴,男人为了让他放松下来,还时不时伸手去抚摸两人相连位置,手掌覆盖在阴阜上碾弄着花蒂,兰景宁仰着脖子,小腿在半空中抬起绷直又缓缓坠落,呻吟的声音仿佛婉转啼哭的小雀儿。
后半夜双儿沙哑的呜咽与颤抖的啜泣声几乎没有断过,他不知身上动作的男人的药效早已经过了,猛烈的顶撞抽插不过是情难自已,他被捣弄得头脑发昏,意识不清,但还努力配合,直到东方既白,可怜的双儿才被男人放过,疲惫地闭上了眼睛昏睡过去。
主动露出红肿奶尖,粗糙手指摸花唇,被狰狞阳具肏干到淫水狂流
第二天一早,尚嵘醒来时怀里的双儿还睡着,昨晚食髓知味将人折腾了一夜,他想起自己昨晚不知疲惫又过分霸道的行径,有些懊悔地揉了揉眼眶,他轻轻的将手臂抽出来,又将熟睡的双儿放到了旁边的枕头上,随后悄悄起身去了外屋。
他准备先生火做饭,前几日在城中定做的衣服还有两套未拿,想来现在应该差不多做好了,等做好早饭后他趁兰景宁还未醒便去一趟城里,顺路带回来几样双儿喜欢吃的点心。去院中拿柴火时忽然听见院外有人叫他的名字,他抬头一看,只见那人好似昨天跟在周回身边抬轿的轿夫。
“尚公子,这是我们家少爷让我务必交给你的信,今天他就要启程离开了。”
尚嵘接过信,看上信封上熟悉的字迹,又抬头看向面前的轿夫,“跟他说,让他好好照顾自己。”
轿夫点点头便转身离去了,尚嵘将信拆开,里面寥寥几行字——
嵘哥哥,我不后悔昨晚做的,你恐怕不会原谅我了,我走了,我会努力忘记你。
尚嵘凝视着这上面的字迹良久,又将信重新装进信封,他并不怪昨晚周回做的,但两个人之间最好的结局就是以后不要见面,他也相信周回今后会找到爱他并且也值得他爱着的人。
城中的街市上依然繁华,人来人往分外热闹,尚嵘从之前定做衣服的店铺里出来,手中提着已经包好的衣服包袱,他身上带着的几锭银子,几乎全都花在了为家中兰景宁添置一些小东西上了,先是在东面的点心铺子里买了新鲜出炉的桂花糖糕还有杏仁酥,又去旁边买了几个刚出锅的肉包子,回程途中,他嗅到一旁小摊上香囊传出的花香味,想起昨晚兰景宁胸前温软的馨香,心神未动,他又掏出银钱买了一个,想到双儿看到这东西后可能露出的表情,尚嵘那略显严肃的脸庞上便浮现出淡淡的笑意。
到家中时兰景宁果然还在睡着,想来是昨晚耗费了太多精力,一时累着了。尚嵘将东西都放在一边,坐在床头静静欣赏着床上双儿的睡颜,深邃的黑眸中似乎藏着无限怜爱与情意,他忍不住伸手拨开兰景宁泛红的脸上贴着的发丝,尽管动作尽量放的很轻,但下一秒,原本还熟睡的人便已经将眼睛睁开了。
“唔尚大哥?”兰景宁的嗓子哑的不像话,说出口的一句十分低哑,他清了清嗓子,尚嵘忙起身去了桌上倒了一杯水喂到他嘴边,双儿艰难地撑着身体坐起来,男人将他扶着靠在自己身上作为支撑,“来,喝点水。”
喝完水以后兰景宁说话还是有些沙哑,不过已经好了很多。沙哑的缘故需要追究于昨晚,兰景宁两颊微红,耳朵连同脖颈处也一起红了,他抿了抿嘴唇上的残留的水,湿红的舌尖微露宛如舔水的小猫,小心翼翼,抬头一看,面前的男人正紧紧盯着他,眼神像极了昨晚将他压在身下一遍遍顶撞时露出的神情。
“尚大哥,我脸上有什么吗?”双儿低下头,摸了摸自己的脸,神情羞怯。
“没,没什么。”尚嵘声音也低了下去,说话磕磕绊绊起来。
“嘶。”兰景宁想坐起来却不小心扯动了酸软无力的大腿,连带着腿心被摩擦过几十遍的地方也疼了起来,他臊红着脸,忍不住溢出一声轻哼。尚嵘没有说话,直接将人抱着下了床,桌角放在三四个包裹盒子,兰景宁便猜到他去了城里。
“尚大哥,把我放在椅子上就好了。”兰景宁一手扶着男人的肩膀,嗅着男人身上浓重的荷尔蒙气息,想起昨晚两人缠绵的场景,心跳又开始加速,忙叫人把自己放下。
“好。”尚嵘小心翼翼将他就近放在旁边的椅子上,又走到角落拿起那几个包裹放在兰景宁面前,将盒子一一拆开,“你睡着的时候我去了城里帮你取衣服,还买了几样你爱吃的。趁热吃。”男人细心的将吃食都摆在兰景宁手边,又往茶壶中倒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