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齐。
情事仍在继续,肉体相撞,气氛灼烫,批水的香味混着淡淡酒香,把唯一清醒的人熏得头脑发慌。
敏感处被顶来顶去,缓解了体内骚痒,云齐晃着身体,舒服的无法自拔。
这般激烈的性事很快将他送上高潮,马眼一翕一合射出精液,水淋淋的骚穴里淅淅沥沥流出淫水,把两人相贴的地方染得湿漉漉一片,泥泞不堪。
今天刚结束高考,又经历了由自己支配的高强度性爱,云齐累的手脚发软,艰难抬起屁股将未曾疲软的棍子拔出来,身子一歪倒在旁边,下一秒便进入梦乡。
徒留霍川看着沾满淫液、仍旧昂扬的肉棒,与其大眼瞪小“眼”。
云齐睡得香喷喷,因为累还打起了小呼噜,霍川试图用恶狠狠的目光把人盯醒,奈何没有一点用,睡着的人毫无察觉。
只管撩火不管灭,真要命。
关于再次让云齐喝酒这个小心思,也可以熄灭了。
霍川牙齿都要咬碎了,在不管不顾操醒这个小坏蛋和不舍得弄醒对方之间百般纠结,最后还是不忍心,将人侧搂在怀中,抬起对方一条腿,把硬勃肉棒插进臀缝中,一下接着一下认命般重重操着大腿肉。
享受过淫穴服务的肉棒总感觉差点意思,等霍川好不容易射精时,软嫩的腿心已经通红一片,快要被磨烂了。
……
第二天清早云齐醒来时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为什么他会记得醉酒后发生的所有事情…
忘得一干二净也比现在回忆起来无地自容强。
云齐默默把被子上拉,完全盖住脑袋。
努力控制自己不去想,可越控制昨晚的画面越清晰,越清晰他的脸和身体越烫。
羞耻中还带着心虚,不知道霍川最后是怎么解决的。
“别把自己闷坏了。”
旁边突然传来一声闷笑,霍川醒了。
云齐不吱声,他是一具尸体。
霍川噗嗤一笑,调侃道:“怎么?这时候害羞了?敢做不敢当啊?”
哼,谁敢做不敢当了!
云齐扒下被子,凶狠瞪了霍川一眼。
早晨本就容易上火,这一眼又饱满嗔怒,眼波流转间尽是风情。
霍川看得眼热,没忍住掀被翻身,拉着羞臊的云齐来了一场畅快淋漓的晨间运动。
昨晚憋出的火终于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