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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着放尿 尿在床上(5 / 18)

等人再适应这个身份一段时间。但是他舍不得放人在外边乱逛了。

“喜欢吗?”

“喜欢。”

陆屿舟勾着皮圈上的铁环把人扯到眼前来,“你还有反悔的机会,在你成年礼的那天上,我会再问你一遍的。”

“把余生许给他人的承诺可不能因为一时冲动就做下。”

“谢江平,我是个变态……我会毁掉你的。”

上位者厉声威胁道,希望在猎物撞进獠牙之前拦阻住。下位者却低头笑了一下,呢喃着,“您不知道您有多温柔。”

王诚过来搅乱了难得的温馨。他是故意的,从昨晚就一直忙得东奔西走的人看不得别人快乐。他拿着消息要进去前,姑娘说他没有眼见力,有什么要命的消息非得这时候过去说。王诚冷哼一声,今儿他就要做个替天行道的义士。

“王龙是替主家做事,他上面有人保他。”他风风火火地闯进来,假装看不见俩人还亲昵地抱在一起,自顾自地说着说。他腰腿立地笔直,一板一眼地汇报,明明睁着眼看着陆屿舟,却好像是个瞎的。

“柏郁和许良抓住了,在暗室。”

“剩下的人按您说的,都送进了监狱里。”

陆屿舟摸了摸谢江平的侧脸算作安抚,然后扭头去看王诚,轻轻转动了一下左手的尾戒,点点头。他说,“继续……视频确定都清干净了吗?”

“网上能找到的都清掉了,相信不会有大的轰动。呃……”

“何警官那边,还在协调。”

陆屿舟嗯了一声,又说,“协调好了再来告诉我。王龙上边的人是谁知道了吗?”

王诚笑了一下,“是徐少爷。”

“徐青?”

谢江平皱了下眉,身体不自在地动了下,又被陆屿舟按住,“去备车,我找阿青问问是怎么回事。”

王诚应是,静默了一会儿,不见人再说话,就躬身告退。要走的时候又被陆屿舟叫住了。人声音有些冷,听着渗人。“别走,我还有别的事问你。”

男人便站在了那里等着少爷问话。

低头,陆屿舟摸了摸谢江平的脑袋,他对人说,“那两个人既敢动你,就是打了我的脸……谢江平,我把他们交给你处理。别让我失望。”

“去换衣服,等会儿我带你去见阿青。”

打发走了谢江平,陆屿舟重新把目光投向王诚,勾了勾手叫人近前来。

王诚不常跪陆屿舟,因为他不是陆屿舟的人,他只是主家派过来看着陆屿舟的人,但,无论如何,陆屿舟也还是陆家的爷,还是他的主。

王诚抬头,对上主家的凛然冷意。

陆屿舟抽了跪在地上的人一巴掌,“清醒了吗?”

久违的肿热感又上了脸,王诚被抽了一记,脸烧得厉害。

他俯身叩首,声音哑然,回话道,“清醒了,谢少爷教导。”

身下人跪的规矩,身子伏得很低,脊柱折出叫人怜惜的弧度来。一眼就叫人知道是陆家的奴隶。

陆屿舟笑了下,“我看你不清醒,自己打,报数。”

“是。”

应下,便抬手抽上去,又比陆屿舟力气大多了,啪得一声脆响叫人心惊。

“一”

“二”

“三”

……

报数过十,陆屿舟叫停。

“闹什么……同小谢争,王诚你出息了啊!”

“阿诚不敢。”

“你不敢……”陆屿舟嗤笑一声,“觉着委屈可以直说。”

陆屿舟既没苛待他,更没罚过他,何谈委屈,言至于此,王诚也只能摇摇头,回道,“是阿诚逾矩了,阿诚认罚。”

“那就记上吧,算在月末的例罚里。”

“是。”

王诚从地上撑起身子来,再拜告退,“阿诚去为您备车。”

人是这么说的,陆屿舟却没准他起身离开。王诚便只能继续跪。这个姿势难挨,便是被磋磨惯的人也吃不住久罚。陆屿舟要是存了心要收拾人,手段自然多的是。

王诚原来是替家里做脏活的,打扮一番送到明面上来,将一身的煞气敛去,举手投足间竟就是一个谦和恭谨的管家模样。

陆屿舟垂了眸子,也不看王诚,也不看别地方,他轻轻捏了捏圈着戒指的尾指。王诚要跟他一辈子,这戒指他就要带一辈子。这人要是忠于他倒还划算些,偏生……人心难测。

“我知道你昨儿没睡,忙了一宿,一直到现在。”

“家里琐务杂,你一人担着,还要随时凭我调遣。”

“阿诚,跟着我,这些年来辛苦你了,”陆屿舟缓声道。

伏低的人怔愣了一下,旋即回道是,“少爷言重,阿诚不敢当的。”

做下人惯用的推辞话,他如此言说,心中梗住的一根刺却骤然消解了。

僵持的空气缓和下来。

陆屿舟叫王诚起来,“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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