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来人后,褚徎就对几个儿子说道:“儿子们,该干活了!”之后就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给三个儿子交代了一番,然后就让他们出去了。他则从空间里搬出了摇椅然后在院子里坐了下来。今日的阳光没有那么刺眼,刚好适合在院子里晒太阳。几个崽子在听了褚徎的话后就出了门,然后在衙役必经之路的巷子里弄出了很大的动静,把这队人给吸引了过去。随后就用褚徎给的迷药将人迷晕,让他们安睡到傍晚,之后三个人就悄悄回了家。见几人回来了,褚徎就闭着眼睛问道:“事情都办好了?”“都办好了,阿爹。”圆圆率先回答道。褚徎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了兴奋之色,懒洋洋的睁开眼看了他一眼,然后又闭上眼睛问道:“你又干了什么坏事?”圆圆还没回答,满满就爬上椅子告状道:“阿爹,二哥把一个人的衣服给脱了。”褚徎听了这话就淡声问道:“为什么要脱人家的衣服?”圆圆听到问话就老老实实的回答道:“前天他看阿爹的眼神让我感觉很不舒服。”上次的教训没给够,没想到他又来了,所以他就又“帮”了他一下。褚徎听了这话还有点意外,没想到竟是这个原因,不过现在几个崽子还小,他也不想跟他们过多的解释那眼神中的含义,于是就淡然的说道:“没事,脱了就脱了,你们回屋里去学习功课吧!”“好的,阿爹。”圆圆高兴的说道。剩下俩儿子也跟着应声,之后就回了房间去练字和学习功课。褚徎则继续坐在院子里晒太阳,他之所以让儿子们将人半路拦下,就是不想多惹事端,也懒得去跟这些衙役们去打交道,所以大家不如不碰面的好。巷子里的衙役都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虽然巷子偏僻,但街上偶尔依旧会有路人经过,发现这些衙役被人迷晕之后,非但没有去报官,还直接对这些衙役一通乱踩,谁让他们平时欺人太甚。以至于几个衙役醒来后,不仅脑子疼,身上脸上也跟着疼。再看看天都黑了,于是一行人赶忙从地上爬起来,匆匆忙忙的往府衙赶去。褚徎察觉到这些人往府衙去了,也就没再管他们了。那领头的衙役连身上的衣服都来不及换,就直接去了知府的府上,刚进了一个房间,就被人一脚踹到了地上。那人怒气冲冲的质问道:“废物,人呢?我让你带的人呢?啊?抓个人需要用一天的时间吗?”
衙役慌忙跪在了地上,直呼冤枉,然后求饶着说道:“大少爷,冤枉啊,我们也是被人陷害了,不知道是谁把我们几个人迷晕在了巷子里,直到刚刚才醒过来,我连衣服都没换,就来找您了。”姜大少看着眼前的人一副邋里邋遢的模样,脸上甚至还有鞋印,也暂时消了一下气,料想这人也不敢骗他。但依旧怒气冲冲的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听了这句话后那衙役就装作哭喊着说道:“大少爷您一定要给我们做主啊!我们几个人是听到一个巷子里传来了很大的倒塌的声音,怕有什么意外,才临时想着过去查看一番的。但谁知刚进去没多久,就被人暗算,之后晕倒在了地上,什么也不知道了,直到刚刚才醒了过来,王池甚至还被人扒光了衣服,您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姜少爷听到被人扒光了衣服,转动着扳指的手指不禁一顿,随后又恢复了正常,然后问道:“知不知道是何人所为?” 北关镇衙役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姜大少摸了摸下巴沉思着道:“那个哥儿你确定是来自嘉州,不是来自京都?”若是来自京都,那这事就有点麻烦了,不知道这人是哪一方的,京都也没听说过有谁家是姓褚的。衙役先是想了一下,然后点点头,非常确定的说道:“没错,是来自嘉州,路引上的官府印章确实是嘉州闽安镇人士。”姜大少听了这话后就说道:“这人先不要动了,先把他的底细查清楚再说。”他虽然好色,但他还知道轻重,现在上边的计划正进行到了关键时刻,他可不想因为一个情况不明的外人而打乱了计划。衙役听了这话后就恭敬应是,随后就在姜大少的示意下退出了房门。隔天李铁他们就被放进了城,随后直接就前往边关。北关镇是槊州最北边的一个城镇,也是大凌朝北面边境的最后一道防线。从槊州府城出发,赶往北关镇走路要差不多5天。行军赶路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没有吃食。按道理来说到了槊州府城是可以补给吃食的,也确实是有补给,但补给的粮食质量却不怎么样,有一股霉味不说,里面还掺杂了一些石子,味道都还不如去吃野菜。所以整个军队里面都是怨声载道,苦不堪言。但却没人敢反抗,因为没人愿意去挨鞭子。在到达北关镇的第二天,正如褚徎所预料的那样,李铁他们这些人都还没有休息多久,就被人命令去前线打仗。不过最终被镇守边关的将领给拦了下来,先让他们训练一段时间再说。也因此,这些人才没有被送往前线白白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