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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名为欢迎仪式的初审(短暂失明/玩R)(2 / 3)

颊。

他却感到后背发冷,莫名的阴凉感。

“我,做错了什么吗?”被注视的感觉如此强烈,他试图对焦看清,但即使近在咫尺,目力也未能恢复,昏白昏白地看不清。

“小子,你害我很丢脸哎。”陆月松状似苦恼,还悠悠地叹了口气,吊儿郎当地拍了拍他的脸蛋。

有种凉飕飕地被毒蛇咬住的错觉。

腿部骨骼强烈的疼痛在提醒着现实无限的真实,她好像是真的想要弄死他。

他浑身的皮都绷紧了。

连空气都凝滞了的时候,俏皮的女声又冷不丁地来了:“陆小姐从未见过这样的小白花,盛放时矜贵骄傲,不可一世,像是愚蠢得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会破败,花谢如尘泥。

在枝头摇摇欲坠时又清丽可人,陆小姐心中的施暴欲前所未有的膨胀,她涌起一个念头,她要碾碎他。”

林煜这下是彻底明白了这个其他人在干什么,她在火上浇油!唯恐天下不乱!

他目眦欲裂,记住了这个仇了,给他等着。

但在泛起的强烈的危机感面前,他硬怄下胸中郁闷,取而代之的是心悸的恐惧。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呀,是我哪里做错,叫你不高兴了吗?”他吸着气,像柔柔软软的垂耳兔,散发着无害的气息,因为疼痛,嗓音都打着颤,听起来更脆弱可怜了。

他仰起头,软滑如绸缎的熔金色发丝落下。

这颗金灿灿脑袋轻轻拱动,蹭了蹭她的脖子。温软湿滑的唇从耳后,缓缓渐渐地滑动,如同最亲密的情人,舔舐着她的侧脸和耳垂。

叫人想起耳鬓厮磨,此类的词。

细长的眼睫毛擦过陆月松的肌肤,带来轻微的酥痒,她指尖微动。

林煜无知无觉,他仰望地看着她,好似人手心里的一只逗乐的小宠,又像是世界上最听话的好好学生,声线又夹又软喧,如同浇了奶油的棉花糖:“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叫你高兴起来,我太笨了,你可以教教我吗?”

陆月松新奇地瞧着他,她当然见识过林小少爷的行事风格,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周身三丈不许近人,实行下来就是一栋楼里人影子都不许有:

他用游泳馆的时候,清场。他用实验室的时候,清场。他在网球场练习的时候,清场。

至于有没有人要训练,要做实验,要测试成绩,谁让你们不自律,不提前自己安排好任务,非要跟林少撞上,惹林少不痛快。

林少不痛快,他的跟班就会不痛快,他的粉丝后援团就会不痛快,老师校长就会不痛快,那么厕所的门无端被锁死,没人愿意跟你组队做课题,书和文具被发现在垃圾桶里,无时无刻不窃窃私语的尖锐闲话,在走廊转角被按住毒打,转学和延迟毕业,就通通不远了。

她也听过林少不耐烦的粗声冷哼,清朗的少男音。没想到他可塑性竟然这样强,如此自私自利的人,在讨好别人这一项上竟然天赋异禀吗?

确实适合做一只笼中金丝雀。

她想。

林煜只听到噗嗤一声,这声音像根针,戳破了膨胀到极点的气球,周围的冷意一下子松懈流逝。

他松了口气,几乎要瘫倒在地上。他好像听见有谁嘟囔了一声:“竟然叫他逃过一劫。”

不过很快他就来不及细想了,陆月松扶住他的腰,不容置疑地一揽而过,按住他肩膀使他在某个椅子上坐下,态度软和亲切起来:“瞧你,都站不稳了,快来——好好坐下,对,你这样虚弱,我会心疼的。”

他腹诽:这都是拜谁所赐。

但嘴上是绝不敢说的,老寿星上吊嫌命长这种谋害自己的事情,决计不会发生在他身上。

她循循善诱:“对,就是这样,好孩子。你既然什么都不懂,就该听我的话,我问什么,你答什么。”

“告诉我,你把你的核心物资都藏到哪去了?”她温柔地抚摸他的发顶。“有人报告你私藏了很多好东西呢。”随着话锋一转,她灵巧地提起他衬衫的领口,而她高大的阴影笼罩住他,他听见解开扣子的声音,啪嗒,一声,两声,三声。

凉气从衬衫大肆敞开的领口往下蹿,奶白的皮肤被女人的手指一点点剥开全貌,明明是冷,他却脸颊带粉,衬衫滑落在双腿上,纤秾有度的薄削肌肉,肌肤还没褪去的红瘢吻痕,细腰上两道对称的,深按留下的指印,两颗软红的莓果,羞答答地立在胸膛上。

无处不彰显着这是个骚货表子。

陆月松将手覆上去,把住雪白的生嫩奈子,环在手里细细把玩,垂下头颅,故意坏心地吹气,然后把果冻样的细乳拉长,又弹回去。

就在这种色情的时刻,他忽地,生疏地拉远了距离,文雅地回答:“领队,他们可能看不惯我突然加入到您的队伍里。”

说完,他纵容自己酥软的快感,在陆月松掐弄他奶尖的时候,从喉咙里发出一道软绵的欢悦长吟:“额啊……”

从暴力到性化,他几乎有些茫然,但又无比地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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