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接了一个充满情色味道的吻,一吻结束,拉出一条靡靡的银丝。“我不管了,我要你清醒着,看是谁在肏你。”
“神志无比清醒地抗拒却无法控制身体对我的亲近,光是想想意浓有多讨厌我,就有多在意我,我就爽到要射了。”
谢司年把手指伸进曲意浓的嘴里,在他柔软的口腔里捅了几个来回,曲意浓被捅得难受,翻起白眼,嘴角口水不自然地流出,看上去淫荡得要命。
谢司年就着他的口津去脱他的裤子,熟练地摸到那处花穴。
“爬过来点,贴着我。”
谢司年说得有点急,喘息声毫不掩饰他的欲望,曲意浓用尽全身力气抵抗潜意识对他的臣服,还是没什么用,抿着嘴被迫贴到了谢司年身上,下半身依然翘着臀任他摆弄。
谢司年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曲意浓的敏感点他早就探索了个遍,此刻正揉捏着那颗阴蒂搓弄着,挑拨着他的情欲。曲意浓低声喘着,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沉沦在这样剧烈的快感里,花穴不断收缩着,不断挤出粘稠的淫水。
“谢司年…”曲意浓咬牙切齿地说,泛红的眼尾带了一点耻辱的神色。“住手。”
谢司年停下来,手指插在他不断挛缩的花穴里,偏头看他。
“解开催眠。”
谢司年笑了一下,刚想问他如果到这个地步的话,两个人都不会放过彼此吧,他放手的话,曲意浓是会捅死他,还是干脆跑掉然后去找别人。谢司年想如果是后者的话那样更放不过了,他宁可让曲意浓捅死他。
只有一个人完全受另一个人的控制,这段关系才能扭曲健康地生长下去。
曲意浓硬生生压住身体的淫欲,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微怒地注视着谢司年,谢司年忍不住轻轻感叹一声。
曲意浓想了想,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威胁到这个神经病,有点头疼。
感觉现在说讨厌他恨死他要捅死他他也只会兴奋,伤害他一点用都没有,说要跑路去找别人可能会有点危机感吧,但估计这催眠禁制再也不会解开了,看他那样,就是准备得不到心得到肉体也将就的人。
曲意浓瞥了一眼谢司年手上的伤,绷带有点被淫水泡发了,又洇出点血迹来。
头好痛。
“你不难受吗?只能把我通过催眠控制这种手段锁在身边,也不知道我心里在想着谁,爱不爱你,想着要怎么逃跑。”
“我不难受,总比你不在要好。”
谢司年说完,指尖开始玩弄那处软肉,曲意浓咬住下唇,努力让自己的身体看上去没那么放荡。
谢司年笑了一下,把手伸到他面前张开,上面全是粘稠的淫液,“你也不难受的吧?”
曲意浓颤抖着身体,好像快要哭出来一样瞪着他。
“你是喜欢的吧?”谢司年拉开裤子拉链,把那根巨物抵在曲意浓的花穴上轻轻摩擦,曲意浓被那处的触感刺激得大脑空白一瞬,泄出一声娇喘来。
“浓浓,承认吧。”谢司年舔着他的耳垂,性感沙哑的嗓音略过耳边,“身体明明这么喜欢啊。”
“我会努力的,浓浓,无所谓你爱不爱我了,反正你的身体要爱死我了。”谢司年眯起眼睛,一把把曲意浓抓起来抱在怀里,肉棒正对着花穴狠狠磨了两下,在曲意浓崩溃的高潮痉挛中插了进去,彻底把两个人的物理距离缩短为负。
谢司年缓慢转动着紧密嵌合在曲意浓花穴里的肉棒,不断摩擦着他的敏感点,感受花穴不停收缩挤压肉棒的触感和曲意浓在自己身上微微颤抖这个认知带来的极致快感。曲意浓全身都泛着情动的红,却不肯松口,强忍着不呻吟出声。
“我再说一遍……解开!我不要你!”
谢司年刚想拒绝他,一抬头,却被曲意浓的表现生生定在原地。咸湿的眼泪低落到他的胸膛上,晕湿了一片衣襟,眼泪不值钱地从他的眼眶里大颗大颗的涌出,谢司年下意识伸手去接,好像那是什么宝物,却在触及的那一刻碎得到处都是,一片也捞不着。
巨大的恐慌忽然冲散了没有名分的疯狂和愤怒,谢司年被这一捧泪水浇了个清醒,他手忙脚乱地拿手去擦他的眼泪,却被曲意浓努力偏过头去的动作硬控在原地。
“抱歉。”他深吸一口气,把肉棒从曲意浓的花穴里抽出来,抱着他去了浴室,把他轻轻地放进浴缸里。
“曲意浓,接下来我将会解开你身上的所有催眠。”谢司年合上他的眼睛,最后贪恋地亲了一口他的嘴唇,“舒服地泡个澡然后就醒来吧。”
“衣服晚点我会让人送过来,我等下就先走了。”
曲意浓忽然感觉眼皮子很重,倚在浴缸里不太安稳地睡着了。谢司年在他身边坐了一会,直到泡澡的时间基本过去,才把人轻轻捞出来,放到床上盖好被子。
做完这一切,他就离开了自己的家。
谢司年其实不知道要去哪里,他其实也没有太解决好,半硬的肉棒还卡在裤裆里,但是他不敢再留在那个空间里了,一是怕自己再发疯,二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