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穴上轻轻摩擦,曲意浓被那处的触感刺激得大脑空白一瞬,泄出一声娇喘来。
“浓浓,承认吧。”谢司年舔着他的耳垂,性感沙哑的嗓音略过耳边,“身体明明这么喜欢啊。”
“我会努力的,浓浓,无所谓你爱不爱我了,反正你的身体要爱死我了。”谢司年眯起眼睛,一把把曲意浓抓起来抱在怀里,肉棒正对着花穴狠狠磨了两下,在曲意浓崩溃的高潮痉挛中插了进去,彻底把两个人的物理距离缩短为负。
谢司年缓慢转动着紧密嵌合在曲意浓花穴里的肉棒,不断摩擦着他的敏感点,感受花穴不停收缩挤压肉棒的触感和曲意浓在自己身上微微颤抖这个认知带来的极致快感。曲意浓全身都泛着情动的红,却不肯松口,强忍着不呻吟出声。
“我再说一遍……解开!我不要你!”
谢司年刚想拒绝他,一抬头,却被曲意浓的表现生生定在原地。咸湿的眼泪低落到他的胸膛上,晕湿了一片衣襟,眼泪不值钱地从他的眼眶里大颗大颗的涌出,谢司年下意识伸手去接,好像那是什么宝物,却在触及的那一刻碎得到处都是,一片也捞不着。
巨大的恐慌忽然冲散了没有名分的疯狂和愤怒,谢司年被这一捧泪水浇了个清醒,他手忙脚乱地拿手去擦他的眼泪,却被曲意浓努力偏过头去的动作硬控在原地。
“抱歉。”他深吸一口气,把肉棒从曲意浓的花穴里抽出来,抱着他去了浴室,把他轻轻地放进浴缸里。
“曲意浓,接下来我将会解开你身上的所有催眠。”谢司年合上他的眼睛,最后贪恋地亲了一口他的嘴唇,“舒服地泡个澡然后就醒来吧。”
“衣服晚点我会让人送过来,我等下就先走了。”
曲意浓忽然感觉眼皮子很重,倚在浴缸里不太安稳地睡着了。谢司年在他身边坐了一会,直到泡澡的时间基本过去,才把人轻轻捞出来,放到床上盖好被子。
做完这一切,他就离开了自己的家。
谢司年其实不知道要去哪里,他其实也没有太解决好,半硬的肉棒还卡在裤裆里,但是他不敢再留在那个空间里了,一是怕自己再发疯,二是怕曲意浓再哭。
自己也是,莫名其妙的,突然矫情着要什么名分。
明明知道只有让他知道一点基本上就是死无葬身之地,还偏偏要赌那一点微弱的可能性。
谢司年失魂落魄地在街上走了一会,随便走进了一间酒吧,酒吧里灯光交错,人声鼎沸,但是谢司年现在脑子里全是那一捧眼泪,压根不在意自己走进了什么地方。
方兰时是这个时候注意到这个剑眉星目但神情淡漠的帅哥的,帅哥走到吧台,随便点了一杯酒,就冲着桌子发呆,逐渐眉头紧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简单扫了一眼,谢司年身上衣服穿得很乱,还有包扎后又被扯开的伤口,身下虽然隐在阴影里,但是凭他的眼力还是能瞧出一个隐秘的鼓包。
他当下就判断,这个帅哥是泄欲不成,来酒吧猎艳了。
他舔了一口干涸的嘴唇,扭着腰做到他旁边。
“帅哥?一个人吗?”他笑着问他,谢司年听到声音不耐烦地抬了下眼,习惯性地礼貌微笑,但是没心情往下接。
近距离看,这位真是帅得过分,没表情的时候透着一股邪气的冷淡,看得方兰时都有点腿软。
“遇到什么事了吗?”他真的有点想吃一口。
“没什么事,就是来喝一杯。”谢司年抿了一口酒,没什么耐心地回道,他脑子里还全是曲意浓,他已经用短信让朋友去帮忙送衣服,但还是隐隐约约有种莫名其妙的担心。
方兰时悄悄凑近了一点,他身上那股甜腻的香水味太过招摇,谢司年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默默把酒杯挪远了些。
“不好意思,我不是来这约炮的。”他冷冰冰地瞥了方兰时一眼,然后眼神上移,落到他的身后。方兰时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感觉一片阴影落在了自己身上。
一个项圈非常符合情景又非常出乎意料地直接扣在了方兰时的脖子上,谢司年这才感兴趣起来。
“这种项圈哪里有得卖?”
来者是个漂亮的长发美人,长相几分阴郁,在这个灯光下显得惨白得有点像鬼,那人挑了挑眉,半晌才饶有兴味地开口:“你要是想要,我推你联系方式。”
开口是个男声,谢司年并不是很惊讶。
“好。”他的心里有一个全新的计划。
一个全新的、或许可以跟曲意浓继续纠缠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