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程,只能捂着鼻子忍受了。
“大王,”谭璋哽咽地承受曹皓抹着香膏的手指不断顶弄,颤抖着接受了事实,他尽力扭过头去,想对着曹皓的眼,看他要戏弄自己到几时,“臣前日身子不适,至今未愈,请大王怜惜。”
“嗯,孤自然怜惜你,你还要为我做事呢,还能把你弄坏了不成?”曹皓说着,掐着他的后颈叫他躺平了,自己一边加快了手指的顶弄,一边在身下人的背上舔吻啃咬,将白皙顺滑的美背咬得斑斑点点,这才松了挟制,微微坐起身,将手指从那流水不止的后穴里拔出来。
谭璋早被刺激得双目失神,忽然被身后人松开,一时间觉得又冷又空,渴求地呜咽出声,神志清明时又想起这是前戏结束了,便开始惶恐,以至于曹皓握着孽根,顶入他的后穴时,谭璋忘记了遮掩,竟欢畅地呻吟了起来。他松开了紧抓软枕的手,翻着眼,跟着身后人的顶弄呻吟,想起礼义廉耻,又闭了嘴,被刺激得浑身颤抖后,汗流不止地绷紧了身体,绯红的脸上又有笑又有泪,也不知他高不高兴。
曹皓在他身上冲刺时,谭璋想起了自己的儿子,他在三年前出生,正是曹皓南下远征,离京城后的两年。他以为自己终于摆脱了那个人的阴影,成为朝廷中堂堂正正的任职官员。只要魏王不在朝中,他和所有朝臣都会装作相信皇位上坐着的孩子就是这个国家的主人。
其实上下朝时,他都会偷偷观察同僚,看着他们的体态和面容,不知这些人中,有多少曾是魏王入幕之宾?他们也会像自己一样尖叫着被那人肏到神志不清吗?谭璋对这样的想法愧疚异常,所以每当有朝臣邀请其休憩时同游,他都会委婉拒绝,从不与人深交。
曹皓抓着谭璋的头发,浅退深入地抽插了数百回,终于是抓着身下人的臀,蛮横地吼着,将不曾对小皇帝展露的狠厉施加在谭璋身上。他射精后粗喘着将谭璋抱起来,让其转过身来以便能衔着他的唇瓣亲吻,谭璋散落的青丝凌乱地随他动作抖动,直到曹皓兴致又起,将人仰面放在床上,才看见谭璋通红的脸上泪痕遍布,胡须被汗水粘在一起,双目无神地瞪着前方,若非还有呼吸,倒叫曹皓害怕把人肏死了。
“子右,卿可无恙耶?”曹皓为他打理了一下头发丝,将那人大腿抬起,作势便又要插入。谭璋随他动作便微微转头看着他,笑着点头。
“无恙就好,子右还是不蓄须时好看。”曹皓笑着抓了一把谭璋的脸,忽然把孽根整根插了进去,谭璋仿若窒息一般绝了呼吸,又在曹皓俯下身亲吻的时候主动迎合,两人抱作一团,交合处淫液粘连不断,往来声滋滋不绝。
中书令罢朝后受魏王邀请,乘魏王轿辇入其宫室,同席而坐,由将军郭化亲自护送,众臣看在眼里,皆敢笑不敢言。
薛丰,字越卿,现任中书令,受爵分山侯。十年前朝廷宦官作乱,各地诸侯谋反,曹皓救主还朝。薛丰听说此事,便对曹皓憧憬非常,当夜便从温侯裴恢手下辞官,奔波半月,风餐露宿才投奔了曹皓,此后留在皇都,尽心社稷之余,却也广结党羽,为魏王呐喊助威,若没有他,曹皓不能坐稳江山。
“大王今日放梁王归乡,不怕他一去不归吗?”薛丰放下手中杯盏,神色愉悦地淡然笑道。其人年过不惑,齿发不衰,浓眉长须,体态清贵。
曹皓在他身旁品茶,一时无话。
薛丰见状,了然地闭目,道:“陛下欲图蜀地,希望借兵于梁王。”
“哎,只是项氏贵族各自偏安,皇帝不能挟制。征讨江东已经耗尽兵力,想要再发兵攻进天府之国,何其难也!”曹皓抬眸,忧愁地叹道。
“魏王姿容雄壮,运筹帷幄,人皆仰望。既有江东新胜,正是国内士气旺盛的时候。且如今蜀地项律私自称王,立足未稳,正是征讨的良时,若不趁此良机,一举平定海内,大王万世英明便要被埋没了。”薛丰闻言,便顺势迎合道。
“知皓者,唯有越卿。”曹皓握住薛丰右手,戚戚然叹道,“有越卿此言,孤便是上刀山、下火海,定要将蜀地贼寇清剿干净,还楚国一个安定!”
“那大王何故在皇都踌躇不前?”薛丰见曹皓言行有亲昵之态,抽手放于腿间,问道,“这不是贪图安逸、偏安一方是什么?大王有何难处不能问我等?”
闻言,曹皓以手掩面,哭道:“孤有报国之志,没有可用之人。文忠年初病逝,留德前月告老辞官,军营中,何其孤寡!”
薛丰闻言,收敛了笑意,他取出手巾为曹皓拭去泪水,问道:“大王可是看中了何人?”
“令君知我,”曹皓握住薛丰的手,“南都太史重,字贞佐,是裴恢手下谋士,与孤大战中屡屡建有奇功,使我军不能前进。其智谋、为人皆声名在外,孤爱慕其忠勇,他却不肯为我所用,若非裴恢就在我手,此人只怕死也不愿听我说一句话。”
“大王莫非要臣去游说?”薛丰暗自叹了一口气,问道。
“正是,若非令君,天下何人能说的动他?有此人,孤破蜀有望。”曹皓起身,笑道。
“大王有荡清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