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精液,全部射在了伊竺的小腹上,糊得白皙精窄的腰一片狼藉。
射过之后方应游如脱力一般,手虚虚地垂下,半掩住眼,任由性器在体内插出下流的黏糊糊声响。平时冷淡英俊的脸染上了欲望,薄唇微张,涎水从合不拢的唇角流下。
肉刃在体内进进出出,熨得整个肉壁都要化了,穴内媚肉不知廉耻地黏糊糊吸吮鸡巴,任肉冠一次次破开子宫环口,陷入汁水丰沛的子宫。整个肉腔都麻了,子宫开始习惯这淫邪的对待,像肉套子一样包裹肉棒。鸡巴插到底,阴囊次次都会拍打在肥软阴唇上,发出“啪”的一声。
“呃…”手臂遮盖下的眼睛已经翻白,泪水无法自控地流出来,把睫毛湿漉漉地黏成一缕一缕。方应游从喉咙里发出爽得崩溃的泣音,大腿内侧都在痉挛,臀肌收得紧紧的。整腔屄肉猛得抽搐绞紧,乱了套一样从屄口喷出一大串淫水“啊…呜…”
方应游眼神涣散,勃起的红肿肉珠重新被捏住,他的眼神聚焦了一瞬:“不要…”高潮后,阴蒂被淫玩浮起一阵酸麻,像过电一般流到腹腔,难耐地挺腰。
阴茎还在体内缓缓地磨着,这一下挺腰直接把粗大性器吃了回去,上面的脉络刮过肉壁上的敏感点,重重地陷入肉子宫,激得方应游抓着床单,挺着腰又一次失禁般从雌穴里喷出淫汁。
“啊啊啊啊啊…!”方应游发出崩溃的喘叫,肉刃再一次在体内抽插起来,明明高潮了那么多次,屄却还不知疲倦,插一下方应游的整个屄就像坏掉一样痉挛,抖着腰喷出淫水,淅淅沥沥地流。
伊竺低下头,黏黏糊糊地去亲他,把方应游的喘息都含进嘴里,上下两张嘴都被侵犯,都弄出了黏黏糊糊的水声。最终方应游浑身无力,感受着热流射进湿腻的甬道。
阴茎一拔出来发出“啵”的一声,穴根本夹不住,淫水混合着精液往外流。这场性爱太漫长了,方应游只觉得迷迷糊糊,没过一会儿就陷入沉眠。
直到10点,方应游才从床上起来。
昨夜好几次的性爱让他的大腿韧带有些酸麻,合拢腿时都觉得屄有些肿了,有些并不拢腿。
还好伊竺替他清理过了,方应游起身走出房间,就看到伊竺在厨房里做饭,伊竺像脑袋后长了眼睛一样,在灶台前转身,对方应游微微笑了下。
小葵从沙发里跑出来,亲昵地围着方应游的脚打转,用耳朵和身体蹭方应游的裤腿,毛茸茸的。方应游蹲下身摸了摸小葵的背,小葵凑上来主动用脸蹭方应游的手。
早晨看到这种场景,方应游觉得像梦一样,这就是他曾经想象中的家。
伊竺端着盘子从厨房出来,放到了餐桌上:“可以吃饭了。”
方应游站起身,坐到了餐桌前。
盘子里是蒸的剔透玲珑的蒸饺,两人面前都有一碗面,细长的面条,汤汁炖得莹白,上面码着薄薄的牛肉和周围煎得微焦的煎蛋,点缀着一点翠绿的葱花,让人食指大动。
他挑了一缕面往嘴里送,带着汤汁的面条滑入胃让他感觉浑身都暖了起来。伊竺看着他吃,一只手撑着脸:“你之后还要出差吗?”
方应游把那口面咽了下去,抬起眼:“应该不用吧。”他想了想:“这几天休了假,你想去哪里玩吗?”
他这次的任务是跨省追捕一只逃逸的s+危险级别的特殊生物押送回总部。
“你想去游乐园吗?”伊竺问他。
“嗯…可以。”方应游怔了一下,最终还是这样回答。
伊竺展开了一个笑容,他看起来真的很开心:“那我们去游乐场玩吧。”
他之前对游乐园的记忆说不上愉快。
他小时候最希望的,就是父母可以带他去一次游乐园,他听过别的同学的作文是爸爸妈妈带他去游乐园玩。
但是方父方母都太忙了,他们忙于做生意,经常忙的半个月家都不回一次。
8岁生日那天,父母提前告诉了他要去游乐场玩,那天他兴奋地一晚没睡,他在背包里装满了零食,满怀期待地坐在后座,等父母开车去游乐园。
可是开到中途父母就吵了起来,越吵越尖锐,刺耳的词往外蹦,爸爸一拍方向盘:“不去了!”说着就往回开。
“不去就不去!”两个人剑拔弩张的,他们似乎忘了后座的儿子,现在他还记得心里一阵发冷的感觉。
其实父母的矛盾存在已久,特别是方应游这个“怪胎”的出生让他们更有理由指责埋怨对方。
最后这次生日还是没去成游乐园,父母一气之下都去扯了离婚证,摇摇欲坠总是气氛紧张的家庭终于分崩离析。
虽然这也算是好事,他们两不用一回家就气氛紧张横眉冷对。
然后他们迅速做了财产分割,然后很快就各自有了新的家庭,方应游在其中好像成为一个局外人。
他们的创业越发成功,给方应游的钱也不吝惜,但是方应再也没去过游乐园。
两人吃完了早饭,下楼开车,游乐园并不远,伊竺坐在车上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