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嫁给玉京的话。那一段时间对自己身t的失控令她恐惧,宋清嘉不由得颤抖起来,把自己裹进被褥中,身上一阵恶寒。窗外一阵小风吹过,窗棂微微响动,宋清嘉闭上眼,眼皮轻颤,仿佛刀尖正对准了她的眼球,只要她睁眼,她的世界从此就变成彻底的黑暗。
“小姐,您也真是的……”对一切一无所知的素心站在她床边无奈地说,“怎能跟玉公子单独相处呢?您还没出阁呢,于礼不合的呀。哎呀,实在是……”
听到她提及玉京,宋清嘉又将身t蜷缩得更紧。
忽的,素心的絮叨戛然而止。
隔着锦被,一只有力的手按在她头顶,顺着她窈窕的身量,随即是脊背,腰腹,大腿。
宋清嘉又听到头顶那个熟悉的慢吞吞的声音:“小可怜儿。”
他常常这么叫她,目光里捎带着真假难辨的怜ai,这样的称呼往往出现在两人ch11u0相对时,玉京语气轻佻,却有些真心实意的模样,美丽的眼睛微微眯着,那对黑se的瞳子也显得有点温柔。宋清嘉在q1ngyu覆顶时最容易对这样的他心动,身t也会不由自主地软了几分,任由他施予。
而此时这个声音带给她的是不可名状的惶悚,她浑身起j皮疙瘩,身t更大幅度地颤抖起来,可她恍然发觉素心没了一点声音,还是鼓起全身最后一点勇气从锦被中钻出来,恨恨地盯着笑容满面的玉京:“你究竟是什么东西?”
被叫做“什么东西”,玉京倒也不生气,反而兴致b0b0地逗她:“你猜猜?”
宋清嘉仍旧脸se发白,没心情同他玩笑,又问:“你将素心怎么样了?”
玉京叹气道:“一个不伶俐的小丫鬟,也值得你上心。在偏房晕着呢,放心,没si。”
“我要见她。”
玉京也不勉强,任由她颤颤巍巍地下了榻走去偏房,甚至是低头探了探素心鼻息,确实是均匀稳定,她这才放下心来。宋清嘉勉强扶着身边的椅子站起来,头也不回地问:“你意yu何为?”
一只冰冷的手捏住了她的腰,接着玉京的呼x1贴到她的脖颈上,他声音轻佻、语气平静:“你觉得呢?”
宋清嘉又下意识地打摆子,她闭上眼,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这样一个强大的妖物,究竟有什么是能从她身上得到的?
玉京笑了:“傻得……”
他冰凉的手指探进她裙子里,宋清嘉确实是冰肌玉骨的秋水美人,腿上的每一寸r0u都纤瘦有度,玉京就这样在她大腿上不轻不重地抚0着,感受着她身t的抖动,宋清嘉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下的手指已经0到了yhu,可她丝毫没有情动,还是g涩得很,浑身上下都僵住了,玉京的一根手指塞进去,宋清嘉终于有余力注意,那触感竟然像他上次塞进去的玉制的扇柄,没有温度,却能在她x道里搅弄,玉京低下头t1ant1an她的耳廓,喃喃道:“羡儿,我喜欢你流眼泪,哭给我瞧瞧吧。”
一瞬间,宋清嘉的眼泪真的像泉水一样涌出来,她声音哑哑:“不要在这里,素、素心还在……”
“我该听你的么?羡儿。你若是讨好我,我或许答应。”
宋清嘉眨眨眼,她极缓慢地转身,终于能直面这个她深知有多可怕的“人”,而他没有青面獠牙,仍然是那副美得不像话的模样,青发绾在脑后,怎么看都是翩翩公子。宋清嘉知道所谓“讨好”他的手段都有哪些,因为他本身就是她的老师。宋清嘉双手环住玉京的腰身,踮起脚够到他低下头送上的嘴唇,sh滑的舌头纠缠,在静谧的偏房里像两条戏水的游鱼。宋清嘉闭目,热热的眼皮下泪珠转圜,她喘不上气,脸都憋得通红,这时玉京一把将她捞起,小小一副骨架搁在胳膊上,很是恰好,他回到正房,宋清嘉的裙子被他撕开,一副莹润的r0ut撞进他眼底,x脯沉甸圆润,被玉京一把掐上去宋清嘉ch0u动了一下,还是没能躲开。
玉京一只手r0u着,软软的rufang被抓出各种形状,他捏了一会就开始用指尖掐着宋清嘉的rt0u,又是按又是低头咬住,舌尖绕着红豆一样的小圆粒打转,没一会,那地方就y挺得跟石子一样了。宋清嘉忍不住嘤咛一声,在床榻上几下就被他g出sao样的毛病又是犯了——谁叫这邪物在暴露身份之前就把她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0遍了,宋清嘉尽管害怕,与此人已是本能地熟稔着了。
把她nzi上掐弄得全是指痕和牙印,玉京才抬头看向宋清嘉又委屈又忍不住卖sao的表情。他衣物尽全,只胡乱脱了下半身,露出脐下三寸y邦邦的凶物,慢慢说:“本不愿伤着你,不过,你可知道这玩意儿我有两个?”
“什么?!”宋清嘉大惊失se,傻乎乎地要去盯着他胯下看。
玉京一把将她摁回去,俯身脸上笑容邪肆:“你不是问我是个什么东西?你听好了,我是……蛇妖。”
等了许久也不见有人开门,宋清沅皱了皱眉,她站定,俯下身贴在门框上仔细听,里面传来似是痛苦的咿咿呀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