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快点拿出来。
玉京挑眉道:“你不怕我的jg从你腿间流出来叫别人看见么?宋、三、小、姐。”
宋清嘉怔了一下,忽然意识到他的jg水从来都是直接shej1n她的身t里,甚至今天是直抵着子g0ng去了好几次,如此这般……会怀孕吗?
听了她的顾虑,玉京直笑她太过迟钝,居然今天才想到这个问题。只见他满不在乎地笑着吓唬她:“是啊,要是羡儿大着肚子被你爹赶出来可怎么办呢?羡儿什么都不会,又是失贞的nv子,到时候真的要张开腿随便给男人c了吧。”
宋清嘉抿了抿嘴,指甲在木头上重重地划了一道刻痕,发出一声尖锐的剐蹭声。可是已经跟他做过这么多次了,怎么办呢?
“羡儿,其实只是想被我一个人c吧?”玉京笑眯眯地捏住宋清嘉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脸,那双茫然失措的sh润眼眸里充满了对未来的犹疑,见她许久不答话,玉京手上发力,满是威胁意味地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嗯?”
宋清嘉只能沉重而缓慢地点头。
玉京满意了,松开她的下颌,轻佻地用手背拍了拍她的脸蛋:“那就相信我,羡儿,只管看我一个人就好。有我在,自然护你周全。”
出于难以言喻的感受,宋清嘉起了一胳膊j皮疙瘩。莫名的,她真的相信了这个男人,这个方才还几乎要完全毁灭了她的人,似乎b她的梦更叫她感到天然信任。
不一会儿,宋清嘉完全穿上了衣服,唯独发髻乱得不成样子,鬓乱钗垂,她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过来。”穿戴整齐的玉京坐在船头,微笑着看向她。船外小雨初歇,微弱的日光穿过清水湖周围的树林,隐约地覆盖在玉京秾yan的脸上,这让他看起来就像在宋府一般平和温柔,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
于是宋清嘉鬼迷心窍地靠过去,坐在他的怀里。
玉京拆了她本来的发辫,把细长的手指当作梳齿,为她梳理着一头乌亮长发,他的动作很轻柔,一点都没有扯痛宋清嘉的头皮,似乎b素心还要出se。很快,他将那支玉钗别回宋清嘉头上,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柔和:“好了,且瞧瞧如何。”
闻言,宋清嘉向外探头,对着湖水打量自己,乌发云鬓,打理得正刚好,丝毫不见凌乱。玉京也看向湖面里宋清嘉的倒影,说道:“锦髻梳成,少年风韵。若为了羡儿天涯目断暮云芳草,倒也值得。”
宋清嘉回头,怔怔地盯着玉京那张一颦一笑皆有风流的脸,不免失神。只觉此人长着张魅惑人心的脸,又深谙打一bang子给个甜枣的驭人之道,实在是个再危险不过的人物,信他真是一桩蠢事,可惜宋清嘉自问向来不是什么聪明人,着了他的道也只能认栽。
实在作孽。
宋清嘉当天回去刚刚好赶上午饭,素心还问她辫子怎么编得跟早上不一样了,她只好说是去了街上脂粉铺的老板娘编的,好在素心一向不长心眼,并未太多过问,只是老爷知道今天上午玉公子也不在时满脸的不高兴。
闻言,宋清嘉心头蓦地一跳。此时恰逢玉京推门而入,他从宋清嘉身边目不斜视地经过,好像跟她无半点交集。
下午宋清嘉原本安然在合欢小院里待着,百无聊赖地绣她一件贴身小衣上的花纹,素心开门进来,只是门扉片刻开启,宋清嘉恰巧一抬眼,一个粉裙nv子正站在雪园门外,玉京抱臂靠在门上不知和她说些什么。一阵风吹过,本来马上要关上的门又被风推开,宋清嘉与玉京隔着空气遥遥对视,只是一瞬间罢了,她觉得像是幻觉。
不过,宋清沅在那g什么?
微弱的好奇心最终湮灭,宋清嘉只是垂下眼睫,专心致志地绣她的花样去了。
玉京打发走宋清沅,半天不见宋清嘉的动静,于是主动走过去推开门,她还坐在原地绣花,动作丝毫不见紊乱,见他进来倒是有点惊讶的模样:“你怎么进来了?”
她倒不会说于礼不合那一套,也许只是对他侵入她私人空间的不满。
素心受宋清嘉指示出去帮她买样子时兴的布料,提了柳条筐要出去,迎面碰见玉京,惊讶地转头看了一眼宋清嘉,三小姐面无表情,素心抿抿嘴见了礼后飞快地跑了。
玉京关上门,倚靠在门框上说:“进来见你。”
“我也没什么好见。”宋清嘉低眉,将手里的刺绣收起来了。
“绣得好极,收起来作甚?”
宋清嘉避开问题,不紧不慢地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条斯理地说:“我二姐定了人家了,你这般撩拨她,不怕被我父亲赶出去么?”
“我撩拨她?”玉京挑眉,走过去夺过她已沾了唇印的茶杯,凑得离她极近,“我只撩拨过你。”
“喔……”
宋清嘉不信——这男人长成这样,行事又fangdang极了,不知伤过多少闺中娘子的心。宋清嘉自问虽不算聪慧,却知道男人都是些什么东西,看她那自诩清高的父亲大人,她小时候母亲生不出儿子,整日只得到他横眉冷对的那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