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过肥厚g点,把逼都肏软了,不断痉挛着,从肉壁溢出淫水。
鸡巴越肏越深,臀肉都在不停地抖,阴茎热的发烫,熨得每寸媚肉都在发抖,这根阴茎仿佛要肏到最深处,骚水顺着逼口往外流,顺着臀肉蜿蜒着流到皮质的沙发上。
每次操干,阳物上的冠状沟都能按摩到g点,整个甬道麻痹着收紧,像是变成了一个器具,像个海绵一样,一压就流水。任柏尧的体内酸痒得要命,只会不断地收紧甬道,但却像邀请一般,让那根鸡巴倍受鼓舞,越干越深。
骚心被顶撞到,任柏尧瞳孔涣散,发出声长长的淫叫,大腿夹紧了对方的腰,脚趾都蜷紧了。他感受着骚心不断被顶撞,宫口一捅就涌出汁液,喷在深入的龟头上。
他感觉逼烫的要融化了,浑身布满汗,沿着健硕的身体流下。他的喉咙发出咯咯的声音,像是要崩溃了一般。但汁水四溢的甬道和吸嘬的宫口告诉佘宛白,对方其实渴望着更深更重的肏弄。
佘宛白挺胯,猛地一撞,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任柏尧喷了,他像母狗一样大口大口地喘息,鲜红的舌尖都吐出来,瞳孔上翻。龟头陷进去大半,里面温热的媚肉疯狂地缠绕上来,想要把哄着这根硕大器具把精液全部射进宫腔里,然后在里面孕育生命。
“呜呃呃呃…逼…逼要烂了…”任柏尧的喉结颤抖着上下滚动着,整个甬道连接到子宫都在发痒发酸,一腔淫肉疯狂地痉挛,沾满晶莹液体的阴蒂尖都在不断地发抖。
穴心被不断抽插,每次冠状沟都擦过宫颈口,把宫颈磨的麻痒着喷水,整条甬道连带着子宫都在抽搐,像个肉套子一样严丝合缝地裹缠鸡巴,谄媚地把敏感点全部献上,反而让上面的沟壑狠狠碾得整口肉道都在疯狂痉挛。
“呃呃…啊啊啊啊…!”宫底淫肉被不断碾压,任柏尧哭叫着,无助地拍打着沙发,白眼淫色地往上翻,像个肌肉表子一样,颤动着腰,网图逃脱。但这个姿势逃无可逃,反而在这下彻底把整根鸡巴吃到了底,整个子宫像个狭窄的肉套子一样套在龟头上。
“啊啊啊啊…!”任柏尧停顿了一秒,像是窒息了,然后从喉咙里爆发出声尖锐的哭腔,逼穴深处又喷了,温热的水液一点点沿着交合处流了下来,他的脑子一片空白,淡黄的尿液顺着交合处慢慢流下来。
淫肉疯狂地吞吃,佘宛白喘了一声,把圆硕龟头抵在甬道深处,爆发出了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