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一些肮脏的词来,挑来挑去,只得道,“这样一个,不可理喻的家伙。”
“你可以直接说下贱的。”
戴克里先用比他更厌烦的口气道。
他们都不是真心愿意待在这里,但也没有一个人会主动离开——他们的使命还没有完成。二十名人类之主完美的造物,去满足一个人的需求,这本是再轻松不过的事,却由于对方那匪夷所思的耐受力,成为了一场持久战。
已经有超过半数的人上过了艾克斯,没有一个人认为自己对他很温柔,他们确信他绝对在性交的过程中吃到了苦头,叫得活像下一秒钟就要死去了似的。
但一个结束了之后,青年总是会舔着嘴唇呼唤下一个……看起来丝毫没有畏惧或者疲累。
现在拉正趴在他的身上埋头苦干,不管心里有多少抵触,他们干这活时总是格外的认真。肉体碰撞的声音大到令人难以想象这是在性交,而不是在打一场拳拳到肉的血腥肉搏战。
由于体型的巨大差距,这个体位下,艾克斯的脸完全被身上人饱满的胸脯压得密不透风、结结实实。
青年的整个身体都被这样牢牢压着,一动也动不了,双腿在身体两侧折叠起来,也被压到与躯干几乎平行的程度。随着禁军每一次摆动腰部,粗大的肉刃都会凶狠地夯入他的体内,丰满健美的臀部与下方相较而言显得小巧瘦削的窄臀“砰”地一声碰撞在一起。
一名禁军的体重足以把一个凡人压死,硕大到离谱的阴茎也足以搅碎人的内脏,把他们活生生操死。
但艾克斯却连一滴血都没有流,他甚至还有余裕享受这一切,扩张到极致、周遭呈现出浅红色的穴口兴奋地收缩着,向外不断流出透明的淫水,这些水滴又被悍然砸下的臀部拍打得四处飞溅。
又过了将近三十分钟,禁军射了。
如果是正常的状态,精液会把青年的肚子填满、撑得鼓起来,但他正被死死压迫着,其他人便只能看到大量的白浆从交合之处咕嘟咕嘟地溢出,沾满了他的臀部、床垫,而后滴落到地上。
即使床铺再结实,也很难承受住禁军的全力打桩——这点上爹地就很专业,不是让艾克斯在上位,就是把他抱起来或者按在地板上操,他对此给予好评。总之,他们在开始后的十分钟内就成功收获了一个完全报废的床板,而后就决定把床垫直接铺在地上做了。
“咕……啊……”
当拉从他的身上挪开时,艾克斯终于“重见天日”。那张清俊而秀丽的脸上泛着重度缺氧的梅红,他大口大口喘息着,让大量新鲜空气重新进入肺部,足足过了几分钟,他才发出了低沉的笑声,
“哼……哼哼……太棒了,保底9分以上……特别是愿意用奶子夹爆我的脸这一点,一百分啊一百分……”
“真是个乖巧又负责的好男仆,你的主人一定很喜欢你。”
他如此评价道。他当然没问过帝皇是否喜欢这些俊俏的男人,但他选择以己度人——有谁会讨厌一群围着自己转、一心只为自己着想的美男呢?
“好了,下一个,”艾克斯一边说,一边用两根手指分开了满是精液的阴穴,让内里过多的白浊向外排出,“刚刚那个姿势,再来一次。”
硬生生把做爱变得好像流水线点菜一样,艾克斯满面坦然,脸不红心不跳,大气都没有多喘一声,倒是比先前一副猪哥相要好接受得多。
先前他空窗期太久,已饥渴到了非同一般的程度,三两下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拽掉某个离得近的倒霉鬼的裤子就往上坐,给禁军们留下了深厚的心理阴影。
又是一名禁军犹犹豫豫地过来了,反正看艾克斯的样子,是打算挨个“临幸”他们,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索性咬咬牙早点结束。他的面容非常年轻,五官秀丽,就像个漂亮的小姑娘。蜂蜜色的鬈发柔顺地披散在他的肩膀上,皮肤白皙柔嫩,像凝固的牛奶。
“嗯哼……”听到那略显局促的脚步声,艾克斯仰躺着张开了双臂,“不要害怕,到这里来,宝贝。”
待到“宝贝”终于走到床垫旁边,他就伸长胳膊去抱——
“呃,嗯?”
一见对方的长相,他先是一愣,而后,将人推出去了一些,敏捷地撑起了自己的上半身,一点也看不出来已经鏖战许久的样子。
“康斯坦丁亲爱的,或者其他和这个小可爱认识的亲爱的们,告诉我,他成年了没?”
众人面面相觑,似乎很是震惊,最后还是瓦尔多出声询问:
“这重要吗?”
“我不上未成年。”
艾克斯甩了甩手,无所谓道。
“……这种说法并不会让你显得很高尚。”
“与那无关,只是偏好问题。对未成年我提不起兴致。”
“你对床伴还有什么要求?”
这是必须要调查清楚的,这种事,今后绝不会只有一次。
“哦……也没什么。我是同性恋,所以女性不可以……我只喜欢和她们交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