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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我所愿放开我的腰,我趴在她肚子上喘息。
性格真差。
虽然我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起身,她拉住我的胳膊,很认真道:
“不要走,我还没去”
我眯缝着眼看她,看她丝毫不知疲倦的样子,分明是被性爱带来的快感给迷住了。
我推了她一把,让她躺倒在床上,抬起她一条腿放在肩上,让自己和她的下体贴合在一起。
两个人现在都是敏感的不行的状态,肉刚一贴上,司瑛就颤抖着喘了一声。
我也没好的哪去,高潮过得身体感觉不退反增,强忍着呻吟,缓缓动腰。
这种摩擦带来的快感,不像直接插进穴里那种,它是直接而且凶猛的,不像积攒过后的爆发,在整个过程你都是可以感受到快感从尾椎上逐渐攀升至大脑。
我咬她的大腿,以此来忍住我嘴里的低喘,看见她死死抓着床单的手指,我伸出一只手将它们分开,拉住她的手腕,以便我更好的借力蹭动,
“舒服吗?”
司瑛大张着嘴,多余的津液从她嘴角滑落,她伸出舌头,想要跟我索吻。
我放下她的大腿,回身搂住她的腰,为了回应而慢慢接近她。
她抚着我的脸,努力伸出舌尖要触碰我的唇,我侧着头以一种欲拒还迎的态度逗弄着她。
她不满意的哼唧了两句,我则用语言蛊惑她,
“你说,舒服,我就给你。”
司瑛迷蒙的眨眼,她不说话,我就又挺了两下腰,喘息声压抑不住地从她嘴里发出,她泪眼朦胧的妥协,
“舒服,我好舒服,求你,亲亲我”
酥麻的感觉从我尾椎一直升到后脑勺,我眯了眯眼,托起她的后脑狠狠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唇舌交缠间我夸奖了她一句,
“好孩子。”
呼吸被剥夺时人的快感会达到顶峰,我松开她的唇,看见她的舌尖还来不及收回去,我坏心眼儿的将手指伸进去搅弄着,不怨我,她的嘴看起来好寂寞的样子。
司瑛没有抗拒我的手指,她努力收起牙齿学着舔弄吮吸,我被她弄得心痒难耐一只手摁住她的小腹腰疯狂的摆动起来。
“司瑛,司瑛,说你喜欢我。”
司瑛崩溃的大喊,她抓住我摁住她小腹的手,不住的摇头求我放手,我突然停了下来,她低低的抽泣声在房间里回荡,
“你不说,我就不做了。”
她低哑的嗓音骂我,
“齐正,你混蛋。”
我也知道自己过分于是嗯了一句算是回答,抚了抚她的脸颊,手停在她的脖颈处,这幅曾经柔软的嗓子现在因我而变得低哑了许多。罪恶感和愧疚心同时爆发,让我不忍心再对她做任何事。
“司瑛,我喜欢你。”
无所谓了已经,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我都逃不开被司瑛捉弄的命运。
人最怕的不是别人的背叛,而是自己原谅了伤害过自己的那个人。
你一旦原谅,就代表曾经那个因为这件事痛苦的自己被永远打上了消失的印记,我问自己,甘心吗?
我收紧手指,司瑛干咳起来,她掐住我的手哑声问我,
“我不说你就要掐死我吗?”
我摇头,朝她莞尔一笑,
“怎么会,我最喜欢你了。”
我双手松开她,转而掐住我自己的脖颈,陌生的窒息感在这一刻随着我手指收拢而袭来,我摆动自己的腰肢,继续用下体跟她摩擦。
司瑛已经完全傻了,她喃喃道:
“你疯了。”
我呵呵一笑,手指已经陷入了我的肉里,她用力掰我的手,眼泪都急得流下来了,
“齐正,你松手,齐正!”
我赫赫的喘着粗气已经能感觉到自己大脑因为缺氧而充血。
原来当初她是这样的感觉。
不,恐怕不止我现在这样,那时她几乎被我杀死。
“再说一次。”
“说你喜欢我。”
在司瑛那双瞳孔的倒影中我能清楚看到我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疯狂的,不顾一切的,势在必得的。
司瑛咬住嘴唇,她服软的小声啜泣,
“齐正,齐正啊,你松手,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我咧嘴一笑,如她所愿松开了手,趁她还没反应过来,我将她压在我身下,浓烈的吻如暴风雨一般亲吻她的身体,我不愿放过属于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我要她这幅身体,从内到外的,全部属于我。
凑到她耳边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喘息声,手里揉捏着她的乳房,我笑的猖狂,
“司瑛啊,你真可爱,知道吗,人是掐不死自己的。”
她闭着眼睛,眼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她委屈巴巴的看了我一眼,小声骂我,
“人渣。”
我笑嘻嘻的捂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