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约书亚对于没能博得家人的关注还是有些不甘,因此毫不留情地推开我:“我先处理完。”
如果是原来的约书亚,应该是一句“滚你去死”。
惊讶于这种文明值还能对我闪现,我边隔着白衬衫搓了搓约书亚的小腹,他知道我甩不脱,只是往后一肘击,确认打着人以后就不管了。
“主人……”我嗓音有些沙哑,纯粹是憋得慌,约书亚越长大越靠近原来的样子,样貌脱离了稚气的特征朝着英挺拔节生长,有时候怼人的那股倔样和原来的约书亚一模一样。尤其是穿着卡其针织衫和黑色直筒裤,身高腿长跨坐在靠背椅上的样子,让我以为他的记忆已经恢复了。
就是红发剪短剪碎了,碰着有些扎手,面部的轮廓倒是更加立体,耳朵上夸张的银环已经摘下,变成了一个黑曜石的耳钉。他看着合同,琢磨有没有遗漏条款,闻言头也不抬:“嗯。”
我发现他好像找着对付我的方法了。
就是不在意,简而言之就是狗咬你,你还能咬回去吗。
我磨了磨牙,等到约书亚将文件放下签名,咬了咬他露出的脖颈,约书亚“操”了一句,坚持自己按兵不动的作战方式,转头又拿起一份文件。
“小程,把这个项目书递上去……唔!”约书亚闷哼一声,终于恼火地按住了我做乱的手,扭头对着电话说,“没事,有只狗。”
我今天为了见约书亚,用完健身房后洗个大澡,随手套了件白卫衣和咖色工装裤就出门,穿得比学生还像学生。在公司底楼随手登记了一下,让人给约书亚打了个电话就上来了,虽然我是可以直接闪现办公室,但是还是比较享受让所有人目送我从一楼直达总监办公室的过程。
约书亚头天上班的时候见我就甩出了个约法三章,和原来那份大差不差,我基本已经可以做到面色自然地知法犯法,这个约书亚认识到这一点后同样很是恼火,但是又气得牙痒痒得无可奈何。
在我提出把办公室座椅换成我的大腿的时候,约书亚冷笑一声:“行啊,桌子这么高,你就给我扎上一天的马步。”
虽然是可以治愈,但是一天的马步还是吃不消,我悻悻作罢,转而理所应当地鸠占鹊巢,转头向约书亚拍了拍大腿。
约书亚气得涨红了脸,但是办公室其他地方只有缩手缩脚的待客沙发,又拉不下脸来让助理送一把椅子过来,在站着批阅文件半小时后,他面无表情地坐在了我腿上,将一把水果刀放在一旁以示警戒。
我趴在约书亚肩膀上,深深吸了口,约书亚肩膀一耸,身体往前倾地推开我:“犯什么病?”
“约书亚,现在已经步入正轨了。”我瞟了眼红毛的后脑勺,“一切正常发展,生老病死。”
“嗯。”约书亚没有回头看我。
“你是要继续蒙着眼睛,还是要看清生活呢?”想到他前几次发作,我有点小心地避开了“真相”之类的词汇。
“滚开,不知道你在胡言乱语什么。”约书亚语气发冷,手里还攥着那份合同。
我将他揽回怀里,安抚地哼哼:“我没关系,在这里呆他妈一辈子也行。我只是觉得你已经有醒来的能力了,虽然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睡在这里……”我也不想直接挑明,但是这个毕竟不是我的回忆,外来物种在本土环境里生存过于艰难,除了约书亚,我几乎碰到的其他实体都是若有若无,渐渐地周围看见的东西除了约书亚也蒙上了一层雾气。
估计在过一会儿,我在这个世界中只能看到约书亚了,这可不行,万一约书亚劈腿了我也只能看到一坨白雾,那我头上的青草地真该长得欣欣向荣了。
约书亚要是知道这个理由该把我打一顿,但是他没说话,半天才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行吧,等欣欣向荣那天再说吧。
我从抽屉里随手拿出一个圆球,约书亚神色一凛,有些戒备地看着我,为了让他的每一次戒备都不落空,我抖了抖使用说明,他咬牙:“外面会有人进来汇报工作。”
“再说。”我嘴上这样说,神力一晃,人就隐形了。
约书亚已经被这种隐形激起了ptsd,努力找准方位来瞪我,但是下一刻针织衫就被撩起,冰凉的手已经抚上了胸肌,轻轻抓揉,约书亚的眼角已经开始发红,他努力挣扎,但是手脚都像被捆缚住了:“这是什么……该死!”
我揉捏着两粒红果,随意道:“我的神力,和我通感的。”
约书亚显然不能忍受冰冷的道具,觉得被道具玩弄是一种侮辱,不知道这样奇怪的认知是从哪里来的,思想上竟然意外得古板。他下一刻抽了口气,感觉有什么凉凉的东西在大腿内侧磨蹭,形状就像触手一样,两只扒开了他的腿,另外两只在大腿内侧作弄一会,感觉下面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后直接攀上了已经勃起的阴茎。
“唔。”约书亚仰头,发出了一小声喘。
“啊!”他的腿心颤抖,因为那一丝冰凉带着滞涩的感觉,竟然从阴茎头进入,塞住了尿道口,随着开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