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鹿晏舟扳过江弋大汗淋漓的脸,轻笑一声:“小骚货好可怜啊,夫君肏死你好不好?”
他亲了亲眉眼,嘴唇,随即拉过两条纤细的手臂,像是骑马般操起来。
“啊啊啊!!”
结实有力的腰臀一下下几乎将人顶飞,双臂又配合着向后拉,大鸡巴直往里钻,大开大合地操干。
又痛又爽的感觉刺激的江弋浑身发麻,张大嘴淫叫,全身剧烈痉挛,连脚趾都兴奋地蜷缩起来。
“啊啊!!!好涨……好酸……呃啊啊!!”
“骚母马,驾!”
鹿晏舟恶劣地狠顶几下,拽着他的手臂迈开长腿,不停把人向前顶。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难受!!!”
江弋边哭边走,双腿发软,高高翘起的屁眼被捣得一塌糊涂,淫水带着浊白滴了一地。
“干死你!小骚货!骚宝贝!”
雪白的屁股被撞得变形通红,腿间赤红的大鸡巴狠辣地贯穿肉穴,将媚肉拖出又狠狠肏进,屁眼几乎成了鸡巴套子,吞吐着硕大的阴茎。
鹿晏舟放开手臂,将人压在墙上,一边狠肏,一边抓揉丰满的臀肉,像是揉面团般玩弄不停,时不时扳开臀肉,狠狠往里顶,连卵蛋都塞进去一些,肏的江弋浑身无力发软。
江弋不知道射了多少次,可怜的肉棒射无可射,却病态地挺翘着,硬的发疼,白皙的肚皮也被顶出道肉条,进进出出的,相当骇人。
江弋哭的眼睛都红了,不停哭喘尖叫,双眼翻白,感觉自己快被肏死过去。
“宝贝宝贝,快了快了,再坚持一下。”
鹿晏舟浑身肌肉紧绷,粗喘着狠辣地干身下人,胸膛上的汗液随着动作滴落在江弋的屁股上,又被撞得失去踪迹。
雪白的屁股又红又湿,淫靡的使他更加疯狂。
他发出一道低吼,抱起屁股钉在鸡巴上,强大的臂力让江弋双腿悬空,只剩手臂堪堪撑住墙壁。
“啊!”他短促地尖叫。
下一刻,发狂的男人几乎残暴般猛烈操干,恨不能肏死他般直往深处捅,自下而上反复不停抽送。
江弋整个人趴在墙上,大腿疯狂痉挛,翻着白眼承受凶猛的操干。
“射了射了!!”
鹿晏舟红着眼,狠狠肏了几百下,在深处喷发而出。
“宝贝,我爱你。”
“啊啊啊啊!!!!”
自醒来已有十几分钟,江弋一直盯着天花板,眼珠子都没动一下。
回想梦里爽到崩溃的快感,凸起的喉结缓缓地滚动了下,薄唇轻启,喃喃自语:“疯子……”
怎么会有人满目深情,出言的每个字都是浓浓的爱意,身下的动作却像是要将他弄死般,狠到让他害怕恐惧。
江弋吐出口气,拿过床头的手机,看了看时间。
这一看,整个人都弹了起来,瞪大眼惊呼:“十点?!”
他连忙换下湿透的内裤,穿好衣服后,拿着手机出了门。
“早上好。”
学长的声音总是懒洋洋的,含着笑意,沉磁悦耳,江弋耳朵一麻,只觉得好听极了。
目光定住,又连忙撤开眼不敢再瞧。
原因无他,鹿晏舟只穿了条短裤,赤裸的上身肌肉线条流畅清晰,胸肌腹肌结实有力,紧实的腰腹,好看的人鱼线无一不在散发魅力,胸前的深黑色项链更是显得越发性感。
铺面而来的荷尔蒙气息让江弋耳尖一红,想看却又不敢。
似是看出江弋的不适,鹿晏舟歉意一笑:“抱歉,独居习惯了。”
没等江弋回答,他便回了房间,再出来时,已经穿上了件白色短袖。
江弋这才看向他:“鹿哥,早上好。”
鹿晏舟:“我做了早饭,吃点?”
江弋有些不好意思。
“阿弋不许拒绝。”鹿晏舟轻笑。
——阿弋。
江弋心里突突直跳,又想起梦里那人一声声温柔地唤他,身下却一下下狠凿的疯狂模样,一时间没敢说出拒绝的话。
洗漱完后,他吃了鹿晏舟做的早饭。
一旁的青年又问:“要合租吗?”
如今不好找房,就算找到了条件也不一定会比现在好,合租室友是自己的学长,性格也很好,没有哪里不满意。
更何况,他和鹿晏舟的房间隔了一个走廊,隔音条件也不错,即使夜里叫喊出声也无妨。
这样想来,江弋点头:“要。”
两人很快说好房租,鹿晏舟很照顾他,价钱低到让江弋有些惊讶。
鹿晏舟轻笑着说,阿弋是学弟,他应该照顾。
他一叫“阿弋”,江弋就什么都说不出口了,磕磕巴巴地应了。
房子的问题解决后,就该去取快递了。
鹿晏舟知道后,主动说要帮忙。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