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天石时不时望过去的眼神看去,看的是他的侧脖颈,大概是和林在那儿留下了痕迹。
就因为这么个痕迹,俞夏都要被逗笑了,究竟哪家长辈会在看见小辈脖子上的吻痕时,第一反应就是小辈在外面卖。
俞天石还在说,俞夏直接打断了他,“大伯,我有正经工作。”
俞天石投来怀疑的眼神。
俞夏迎上去,笑容满面,“我的工作就是骂醒那些自以为是的人,哎,其实我一直不理解,为什么有些人说话像是拉屎一样,他真的不觉得自己的嘴很臭吗,在一旁叭叭叭叭叭,旁边听的人都快吐了,他还在说,他怎么心里就没点儿逼数呢。”
“你什么意思?”俞天石脸色难看。
俞夏耸耸肩,“不是大伯你想知道我的工作是什么吗,我正在给你介绍啊,怎么,大伯你生气了吗,我也没说什么呀,大伯你不要这么敏感,对身体不好。对了大堂兄还喜欢赌博吗?”
俞天石没说话,从他的表情变化中俞夏也能猜到,“那大伯你一定要保重身体啊,大堂兄还指望着你养他呢,要是大伯你不行了,以大堂兄的能力估计得欠一屁股债被人追着要,凭他的长相,大概想出去卖也没人愿意买,或许倒贴还有点儿机会,大伯你说呢?”
俞天石脸色阴沉得像是俞夏在他脸上吐了口唾沫,面部肌肉都在隐忍地抽搐,几秒过后,久干农活的手高高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