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着拿过床头的烟盒:“我待在这里是因为我没钱,不是因为我想游戏人间。”
“每天被不同的男人操和每天被相同的男人操没什么区别,有人和我结婚为什么不结。”
哦,她忘了,她忘了楚红不是自己小说里的性瘾女主角,她无法获得高潮,也没有如狼似虎的性欲,睡多少男人都是一样的——她总将这两个人搞混,其实季云衿早在前几次的接触过后就已经明白过来,但今夜喝醉酒,又忘记了。
“那我呢?”季云衿抬眼看着她:“和我做爱,被女人操也和被男人操没有任何区别吗?”
季云衿只是出于好奇,但楚红却有些心虚,确实不一样,甚至她只是看到季云衿一张一合的嘴巴提起这件事提起“做爱”和“操”小穴就湿了。嘴巴和手,一时成为了季云衿取悦她的性器官,未免太过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