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你?”我伸手握住他的鸡巴,缓缓地撸动起来,他的身体开始颤抖,胸口的起伏变得剧烈。他被压抑了一晚上的鸡巴一被肉体触碰就开始流水,我从来不知道男人的鸡巴能吐出那么多淫液。父亲的呜咽声从他的手掌下传来,听得出来是咬紧了牙关,但还是遮掩不住他的享受。
我突然觉得这样伺候他反倒是便宜了他,于是我在撸到他阴茎底部的时候,突然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他的阴囊。
“唔唔!”父亲惊叫道,随即他白浊的精液喷了我的一手。他竟然射了,我微微有些吃惊,我看向父亲,他捂住脸的手掌因为用力而青筋爆出,微弱的啜泣声从那里传来。
“赵晖,把手放下。”我命令道,我很急迫的想要看他现在到底是什么表情。但他不为所动,像是死了一般的沉寂。我上前扒他的手,但是他拼命地反抗,我竟一时没有掰开。“操!”我恨恨地骂了一声,一下掐住了他的脖子,开始缓缓施力。
“快点放开,听到没有!”我加重了手上的力度,父亲的脖子梗着,开始因为呼吸困难不住的喘息,最终他迫于无奈终于放下了手。呈现在我眼前的是一张极度破碎的脸,父亲的双颊和眼眶完全红了,就连眼睛里面也出现些许血丝,两道泪痕在他的眼角反着光,他狼狈而憎恨地看着我,嘴巴因为难以呼吸而不住的开合。
我一下子松开了捏紧他脖子的手,突然有些回过神来。他呜咽着,还有少量的泪水从他的眼角涌出,“赵明阳咳咳你不如杀了我”
我摇了摇头,想起这一切其实都是他咎由自取,于是我不带任何感情地说:“爸,你刚刚射了我一手。”他痛苦地闭上眼,没有再回答我。我不以为意,轻轻的拍了两下他的脸,接着说:“接下来我想要操你了,配合我一下好吗?爸爸。”
他沉默了接近十秒钟,突然张开嘴喃喃道:“造孽啊!”
进入父亲的身体比我想象中要容易很多。实际上一开始我还不确定到底要怎样才能性交,于是我问父亲:“你可以把插进去的地方掰开吗?我不太确定我能不能进得去。”
其实我现在酒已经醒了一些,头开始有点隐隐作痛。我没有太多的耐心,一脸阴沉的盯着父亲,他迟疑了一会,或许觉得到这一步反悔已经太迟了,竟然顺从地把腿张开。
他的屁眼露了出来,深色的一个小洞,看起来插不进去任何东西。我突然有一点嫌弃,仿佛内心深处还在提醒我是一个直男,插男人屁眼这种事,简直太埋汰了。我问父亲,他今晚清洁过这里吗?他很窘迫地看了我一眼,为自己小声辩解,但语气却是阴阳怪气的:“老子每次做完都会清洁,屁眼比你脸都干净。”
这个男人到这种地步了,反而脸皮开始厚了起来,我觉得有些滑稽。“那麻烦你把它撑开吧。”我心平气和地使唤父亲,并不理会他的挑衅。他闭上眼,把嘴抿成了一条缝,然后缓缓地用他的双手撑开那个小洞,露出湿漉漉的穴肉。
我情不自禁的吞了一下口水,看着父亲已经完全湿润的后穴,进一步确信他早就发情了。我从来没有和任何一个人做过,更不用说操男人的屁眼了,但现在有一股原始的冲动驱使着我,让我的下腹热热的,想要把早就硬挺的鸡巴插进这个窄窄的洞里。
父亲也紧张了,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期待。我深吸了一口气,握着我的鸡巴开始试探性地往里面深入。刚开始进去的时候有一点困难,父亲的穴口太窄了,而我的龟头不小,稍微使了一下劲才进去了。但突破之后就顺滑得多,一整根茎身都几乎被父亲给吃了进去。
我的动作很缓慢,因为父亲的穴道太紧了,也可能是我太大的缘故,每进去一点父亲都艰难地喘着气。我也喘着气,因为太爽了。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的包裹感,温暖的肠道紧紧地贴合着我的鸡巴,我甚至能感受到肠道内壁的褶皱。
“嗯嗯”父亲的喘息声从喉咙里发出,像是不适又像是舒服。我逐渐适应了进入父亲身体的感觉,但是前所未有的快感让我忍不住想要射了。
但是不能现在射,我一边深呼吸,一边平复着下体的冲动。刚刚插进父亲后穴的鸡巴,现在却不敢再动一下。
“等这股劲过去。”我心中默念道。
父亲本来呼吸都快变得急促,现在却因为我的异常情况而感到奇怪,他甚至睁开了眼睛。一种诡异的表情出现在他脸上,似乎是很嘲讽又很轻蔑,但又混合着被亲生儿子插入而感到的难堪。“小畜生你怎么不动了,不会是刚插进去就要射了吧?”父亲甚至在脸上挤出了一种难看的笑容,竭尽全力想要找回他的尊严,“你个雏还在这装个屁。”
我叹了一口气,装作被他说中的样子。实际上我已经平复得差不多了,趁父亲还沉浸在他的自得当中,我猛地抬起他的双腿,搭到了我的肩上,然后抱住他的大腿开始用力地抽插着。每一下我都往最深处顶去,整根鸡巴没入他的后穴,睾丸拍击在他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啊啊!我操哈啊”父亲被突如其来的冲击吓住了,他的手胡乱地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