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也仅仅能处理这些低级事故。
傅家再“高级”点的事,沈榕一般都会交给周屿安。
“尽快给钱,如果赌场方面提起控告,后果会更恶劣。”周屿安这样建议。
沈榕烦躁地点了点头,又转身一一叮嘱,这件事必须要压下来,所以媒体,银行等很多地方都要先打点好。
等律师团都离开后,沈榕才私下交代周屿安:“这件事我觉得蹊跷,你去查查和那个人有没有关系。”
看到“失踪”的傅修承突然又出现时,沈榕就隐隐觉得,他也许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周屿安其实也有同感。
今晚在寺庙他就看出,这位傅二少爷不是一般的人。
只论在菩萨面前扬了亲爹的骨灰。
这世上就没几个人能干出这种事。
周屿安沉重地点头,“好。”
这晚过后,周屿安的时间都花在了解决傅琰被困国外的事,难免忽略了孟染那边。
好在孟染也不是那么在意。
她并没有对这个豪门家族产生什么好奇心,每天从画室下班就去医院陪关绍远,大概是喜事将至的原因,关绍远内心期待着外甥女的订婚宴,气色也一天天见好。
临近订婚日的前两天,周屿安终于抽出身来接孟染,说是去看戒指。
虽说只是订婚,该有的仪式感周屿安却一点没少,但因为时间仓促,他订的戒指也是前几天才到货。
这是一家意大利的珠宝品牌,主打各类婚饰,价格不菲。
周屿安订的是一对镶钻的情侣对戒,孟染戴到手上,店员连连称赞她的手比模特还纤细。
“待会等周先生来戴男款,一定很配。”
周屿安刚到店里就接了个电话,现在人在外面。
可店员的彩虹屁吹了快一本书那么厚,唾沫星子都冒烟了,周屿安还没接完。
孟染无意让别人干陪着,温柔笑了下,“你先忙,我去上个洗手间。”
“好的,这边请。”
进卫生间后,孟染随便进了一个隔间。
她刚进去,旁边的隔间就有人出来。
水龙头被拧开,伴着水声,隐隐传来两个女人的对话——
“听说城里所有的珠宝首饰类专柜无论品牌大小都被打过招呼了。”
“这算什么,我妈耳鼻喉科的医生都听说了这件事,就离谱,简直是全方位渗入。”
“你说这位二少爷找左耳垂有痣的女人干什么?该不会是得罪了他吧,不然犯得着这样满城掘地三尺地找吗?”
“也不一定吧,我听说那个二少爷才回国,万一是回来的飞机座位旁边坐了个耳垂有痣的女人,人家一见钟情,回国后念念不忘,所以开始满城捞人?”
“醒醒,你偶像剧看多了吧?”
“哈哈哈小说里不都是这么写嘛。”
对话声减远,门被拉开,又被弹回关上。
洗手间重新恢复安静。
隔间里的孟染却有些怔然。
“左耳垂有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