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它们,我去扔垃圾。”
地上杂乱的纸盒被她跑了三回终于清理干净了,再次回来的时候,庄倾月往他身前的茶几上拍了杯旋着气泡的苏打水,杯口飘着一片脆生生的柠檬。
“谢谢。”林栩舟接过喝了一口,确实是苏打水,清清爽爽,微咸回酸。
两只狗趴在开司米地毯上不停地打滚,沙发上的两个人一左一右中间隔着一座山安静坐着,默契一致地盯着欢脱到耳朵外翻的狗子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是一个小时,也可能是一分钟,林栩舟率先打破了沉默:“糖饼后来,还孕吐吗?”
“没,昨晚回家后就正常了。”庄倾月这会儿才感觉到有些无所适从,这也是她家里第一次出现异性,她的团队都是女性,除了她的御用造型师,祝星是gay,只能算姐妹。
她绕着衣角摆弄,新的一轮沉默后,她打开了电视,有点声音就不会那么尴尬了。
心不在焉地换了一个又一个台,突然出现的一张脸让她松开了遥控器。
“殿下,你真的很坏。”
一句熟悉的台词让林栩舟愣了愣,他抬眼看向屏幕,果真电视上正在放两年前自己拍的一部古偶,他正含情脉脉地看着怀里娇小可人的女演员,然后,轻启双唇,说出了让人鸡皮疙瘩直起的台词。
“嗯。还有更坏的,想不想试试?”
庄倾月觉得现在这个状况特别有意思,她就喜欢看人吃瘪,尤其是和她有仇的人。
她瞥眼观察着平静的林栩舟,在多少有点过火的台词间隙里,不怀好意地捧杀道:“你拍这部剧的时候才大一吧?可以啊,戏很惊艳啊。”
林栩舟默然地看着屏幕,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接下来的剧情是要脱了。
果真,庄倾月很快就发出另一波惊呼,扯了扯他的衣袖夸张道:“天啊,你真的为艺术献身了?”
林栩舟云淡风轻毫无波澜的样子激发了庄倾月的胜负欲,她一定要让他糗,热情到夸张道:“芜湖~这身材,很有料啊~”
“ygod!啃脖子这是能播的吗?”
她睁大眼睛直勾勾盯着他,迫于想看他的反应,从沙发的另一头蛄甬到他身旁,就差趴他脸前了。
林栩舟斜睨着满脸都是狡黠的庄倾月,轻笑了一声:“都是用镜头语言拼接的场景,真正的肢体接触什么都没有。你激动什么?”
被他一反问,庄倾月有点懵:“我激动了吗?”而后恼羞层怒道:“我有什么好激动的?不就露个肉吗?我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裸男我都看腻了。”
“我没说你因为这个激动。”是你自己承认的,林栩舟暗自腹诽。
庄倾月这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嘴快了,她一股脑滚回原来的位置。
林栩舟挑眉看着她气囔囔的身影,话锋突然转过:“热搜的事,别放心上。没有实锤的爆料,过几天就无人在意了。”
庄倾月冷哼了一声,显然是不悦他满不在乎的态度。
“不早了,不打扰你休息。”林栩舟起身拉了拉坐皱的外套,牵起狗绳喊迪迦走。
庄倾月保持着拒绝交流的姿势窝在沙发里不动,暗自数着他逐渐远去的脚步声,直犯嘀咕。
“营养品放门口了,记得给糖饼吃。里面还有几件月子服,尺寸不合适的话告诉我。”
林栩舟关上门后,庄倾月气了好半天才甩胳膊走到玄关处把他送来的东西扔到客厅里。
电视上还在放唯美浪漫的剧情,两人站在花前月下互诉衷肠。
庄倾月扯开包装袋,看到熟悉的品牌logo时愣住了。他怎么知道要买这个牌子的宠物用品?糖饼皮肤敏感,她寻寻觅觅才找到这个韩国的品牌,只有穿这家的衣服糖饼才不会挠爪子。
“殿下怎么知道我喜欢玉兰堂的口脂?”
林栩舟背着手转过头看向心爱之人,一袭团龙密纹黛色长袍融进黑色里,他眼里的柔情比月色还亮,“只要是你喜欢的,我都会放在心里。”
庄倾月愣愣地看着电视,糖饼乖顺地在她腿边趴下来,顺着她的目光看向屏幕里的林栩舟。
周一返校后,同学都惊奇地发现,那几位平时只能在荧幕上看到的红人并没有做做样子后立马回归剧组,而是继续着校园生活。
清晨八点,表演系教学楼七层走廊,乌洋洋挤满了刚下早功的学生。
庄倾月抹着额头上细细密密的汗,一把扯掉碍事的皮筋,跟在大部队后面往楼梯间走。
这个时间人多,想搭电梯得等很久。
她刚拐了个弯就被突然出现的齐染给捉到空教室去了。
“吓死我了你,干嘛?”庄倾拍了怕被吓乱的胸口,很不友好地瞪着齐染。
“我妈喊你周五晚上回家吃饭。”
“哦。”庄倾月转身就要走,却被他拉了回去,齐染眯了眯眼低头靠近她吸了吸鼻子,表情一下变得严肃起来:“庄倾月,你他妈好的不学学抽烟是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