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与奇穷斗起了法来。
一人一兽斗了足足七日,天上雷霆不断,江河洪流不息,整个村庄都毁在了二人的斗法之下,好在最终术士获胜了,将奇穷杀死在了山中。
尽管术士赢了,不过他也为此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他身受重伤,上山时是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下山时却已成了白发苍苍的老爷爷。
村民感激涕零,纷纷祈求他留下,希望能为他养老送终。
术士却没有接受村民的好意,独自一人落寞地离去了。
也是过了许多年,才逐渐有消息传来,那位术士不是别人,正是国师殿的国师。
国师元气耗尽,回去后没多久便仙逝了。
但那个阵法被他留了下来,后人称之为七莲阵。
乔薇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啧啧啧,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我敢打赌,这什么七莲阵是国师祖上与祭师祖上的师父流传下来的阵法!当初二人争夺掌门之位时,不是国师的祖上争赢了吗?他除了继承掌门之位以外,也继承了不少别的东西,其中啊,一定就有七莲阵!”
教主大人不屑地说道:“要真是这样,那国师殿的人也太不要脸了!比圣女殿那群老妖婆还不要脸!”
乔薇淡淡一笑:“半斤八两。”
燕飞绝到底是老江湖,关注点与两个小年轻不一样,他抱拳,古怪地问道:“傅姑娘,你说的这些与破不了阵有何关系?”
傅雪烟微微叹息道:“虽说,奇穷那些东西都是以讹传讹传出来的,连我自己都并不十分相信,但……为什么别的阵法没有如此厉害的传闻,独独七莲阵有,不是没有原因的。那位国师当初射杀奇穷时,用的就是血月弓,血月弓连恶神都能杀死,更别说活人了。”
燕飞绝若有所思道:“这么说来,明天的阵法会用到血月弓了。”
“没错。”傅雪烟点点头,“这正是我担心的,我曾亲眼见过一个比慕秋阳更厉害的武林高手,一招便被血月弓击杀了。国师让丞相大人在血月弓的阵法下坚持一炷香的时间,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慕秋阳的身手燕飞绝是领教过的,一招把比他更厉害的击杀掉……少主凶多吉少啊!
教主大人一拳头捶在了桌子上:“老奸巨猾的东西!他这哪里是切磋?分明是想杀人!”
燕飞绝还是有些难以置信:“血月弓……真有那么邪门儿?”
傅雪烟喟叹一声:“你若是亲眼见过,便不会质疑我的话了。”
众人也跟着叹了口气。
想到了什么,傅雪烟又道:“按理说……祭师剑也十分厉害的,你们找到使用祭师剑的办法吗?”
乔薇挑了挑眉:“如果你是指切菜,嗯,找到了,可它还不如一把菜刀好使!”
这话半点不假,祭师剑的刃是钝的,切肉都费劲儿,更别说杀人了。
傅雪烟惋惜道:“祭师剑的威力不在血月弓之下,只可惜祭师一脉传承断得太久,都没人知道如何发挥它的功效了。”
乔薇想起国师殿那群家伙拿着别人的东西,厚颜无耻地说成自己的,心头真是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姬冥修那边没有多少收获。
七莲阵毕竟是那位师父留给国师祖上的东西,姬家的祖上没事不会去研究人家的阵法。
姬冥修合上册子,幽幽地叹道:“看来,得作点弊了。”
……
长夜寂寂,长欢殿灯火通明,匈奴人喜好热闹,白日宴席过后,意犹未尽,入夜了又在院子里燃了一簇篝火,老老少少地围着篝火欢歌热舞了起来。
相较于匈奴的热闹,夜罗这边就可谓冷清了。
几个国师殿弟子孤零零地守在院中,神情严肃,匈奴人的偏殿传来喧闹的歌声,几人都像是没听见似的,警惕地站着自己的岗。
一道宽大的黑影自夜空悄然飞来,轻轻地落在屋顶,单爪一勾,机关被触动,它稳稳地站住了。
机关触地时有十分轻微的响动,但托匈奴的福,竟并未被国师殿的弟子们察觉到。
它将翅膀平铺在瓦片上,三道小身影自它的羽翼上麻溜儿滑了下来。
随后,三道小身影悄咪咪地跳上了墙头,又悄咪咪地窜上了矮树,再悄咪咪地落到了地上。
一排侍卫威风凛凛地站在院中。
背对着它们。
珠儿指了指国师的房间,手舞足蹈地比划了一阵,大致意思是,我来偷弓,你们掩护。
两隻白齐齐点头!
珠儿猫着腰,一步一步、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
很快,大白也立起身子,有模有样地走了过去。
轮到小白了。
小白小心翼翼地迈出了一隻小貂爪,轻轻地放在地上。
咔擦!
一截枯枝被踩断了!
小白浑身貂毛一炸!
珠儿更想炸,还没偷到呢,就给暴露了!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