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甜可口的茶,递给小望舒。
望舒哇了一声,喜滋滋地喝了一口,餍足地眯了眯眸子:“真好喝!”
教主大人哼道:“我也要。”
傅雪烟就道:“没了。”
教主大人不服气地说道:“怎么她要就有?我要就没有?”
傅雪烟的唇角不经意地动了一下。
秀琴偷笑。
教主大人郁闷地黑了俊脸。
好不容易等小胖子吃饱喝足了,教主大人一本正经地清了清嗓子:“这会儿太阳下山了,正是凉爽的时候,出去散会儿吧。”
望舒捧着圆滚滚的肚子,点头如捣蒜,拉了傅雪烟的冰凉而柔软的手,脆生生地说道:“傅姐姐,我们去花园散步呀!”
教主大人暗暗竖了个大拇指,还是小胖子懂他!回头一定会小胖子棒棒哒!
傅雪烟牵着望舒的小手去了花园,教主大人潇洒俊逸地伴在二人身侧,一眼望去,一家三口,别样的温馨。
来之前,教主大人可是做了功课的,此时见小家伙没心没肺地牵着傅雪烟,扬起下巴,倨傲地咳嗽了一声,拿腔拿调道:“望舒啊,你上学的时日不短了,学了些什么东西,二叔考考你啊?”
小胖子一定答不上来,然后他再口若悬河,出口成章,尽显大师风范!
两个口的成语可以说是背得非常熟练了!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望舒啊,你来二叔说说,这几段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教主大人一边背,一边偷看写在手背上的小抄,他不识字,所以在手背上的图案其实是这样的:一隻明亮的杯子(谐音北冥),里头装着一条鱼,意思是“北冥有鱼”;杯子上画了个圈圈,圈圈里是一张犯困的脸,意思是“其名为鲲”。
这可是他一下午的劳动成果,怎么样?够文采吧!
“是不是不知道啊?没关系,你还小,二叔像你这么小的时候,也只是比你多知道一点点,不要泄气,二叔这就来教你。”
说着,他笑盈盈地转过身来,定睛一看,人呢?!哪儿去了?!
不远处的一颗枣树下,一大一小手拉手地站在那里,望着顶上一颗颗嫩青的大枣子,不停地咽着口水。
教主大人嘴角抽了抽,拍打着胳膊上的画道:“白瞎我画这么久!白瞎我画这么久!”
拍完,大摇大摆地走了过去,看着馋得口水横流的二人道:“想吃枣子啊?等着,我来给你们摘。”
枣树又高又大,教主大人踮起脚尖摘了半天,一颗也没摘到。
他蹦了起来,还是摘不到。
他从一旁找了一根杆子,开始在树上打枣。
打一下,咦?不下来。
打两下,咦?还是不下来。
教主大人毛了,拚命地挥动着杆子,威武霸气地说道:“全都给本座下来!不下来者,格杀勿论!”
望舒松开了傅雪烟的手,慢吞吞地走到树下,眨巴着水汪汪的眸子,望了望比她家屋顶还高的枣树,挠挠头,嘭的一声撞过去!
枣树下起了枣子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