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多大、可想而知了,它北靠大梁,南接南楚,地理优势独特,物资也富饶,站在山顶,能看见半山腰劳作的弟子与居民,说是一个门派,却更像一个部落。
教主大人溜达着溜达着,到了花园儿,这个时辰大部分弟子都去上课了,园子里人少,教主大人乐得清净,然而没走几步,便碰到了一个人。
一袭冰蓝色长裙,静静地站在花丛中,美如仙,清如月。
教主大人冷冷地眯了眯眼,大摇大摆地走过去,阴测测地说道:“哟,我道是谁呢,这么巧啊!”
傅雪烟抚摸着铃兰的手一顿,不冷不热地朝他看了过来。
教主大人呵呵道:“看什么看?没见过这么英俊的男人?”
傅雪烟摘下一片花瓣,咻的一声朝教主大人射了过去,教主大人眸光一颤,侧身避退,花瓣贴着他的胸口一擦而过,虽未割破他的什么,但那彻骨的寒意透过薄薄的衣料,一下子贴上他的胸口,他整个人都差点冻住了。
花瓣飞入了梅树的枝丫,削下一朵花儿来。
看着跌落在草地上的花,教主大人狠狠地吞了吞口水。
傅雪烟摘了一朵铃兰,转身就走。
教主大人咬牙:“你给我站住!”
傅雪烟理都没理他。
教主大人冷冷地勾起了唇角,从怀中拿出那对小铜铃,轻轻地摇了摇。
傅雪烟一把转过身来,强大的气场惊得教主大人心惊肉跳,教主大人忙把铜铃塞回了怀里,傅雪烟施展轻功朝教主大人飞了过来,素手成爪,直直探向了教主大人的脖子。
教主大人被她惊得都呆住了,然而就在她即将掐住他脖子时,她的手忽然改道,伸进了他的衣内。
“喂你干什么?!”教主大人隔着衣料扣住了她的手。
傅雪烟抬起另一隻手,就要朝他劈下去。
教主大人瞪大了眸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身份,敢打我,我就把你是夜罗人的事说出去!还有你睡了我的事,我也一并说了!看你还有没有脸继续在素心宗待着?!”
傅雪烟死死地盯着他,胸口剧烈地起伏了起来。
教主大人扬起下巴:“放手,听见没有?”
傅雪烟的手掌往下压了压。
教主大人炸毛:“我要说了!”
傅雪烟冷声道:“东西还给我,不然你连说的机会都没有。”
教主大人道:“你把我拿开,我自己拿给你。”
傅雪烟警惕地看了他一眼,在信不信之间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抽回了手。
教主大人拔腿就跑:“谁要还给你啊,大傻子!”
傅雪烟面色一冷,自袖口祭出一道白绫缠住了教主大人的腰肢,将他狠狠地拽回来,摔到了地上。
教主大人严重怀疑自己的五脏六腑都移位了,要不要下手这么狠?要不要?!
就在傅雪烟冷冷地走向教主大人时,不远处忽然传开了一道男人的声音:“傅师姐,这么巧,你也在赏花呢。”
傅雪烟收了白绫。
教主大人捂住差点摔成两瓣的屁股站了起来。
五师兄自花园的另一个入口阔步走来,他长了一张清秀俊逸的脸,唇角微弯,眼底含笑,浑身都好似散发着一股温润如玉的气质。
他看见了教主大人,十分客气地打了招呼:“原来是姬二少爷,伯真这厢有礼了。”
有礼个毛?这么假惺惺的做给谁看?去姬家抓你师妹时怎不见你这么有礼呢?
五师兄自讨没趣,却好似并不介意,温和地笑了笑,走近傅雪烟道:“今天天气不错,我陪傅师姐四处走走吧?”
不要脸的东西,什么叫四处走走?老子看你就是想泡妞!
傅雪烟淡淡地睨了他一眼,道:“我不想走。”
五师兄笑道:“那我就在园子里陪傅师姐说说话。”
傅雪烟道:“我不想同你说话。”
五师兄面上一阵尴尬:“那……傅师姐想吃点什么,我让人送来,我们素心宗的果子都特别清甜。”
傅雪烟道:“我也不想吃。”
五师兄又道:“那要不我给傅师姐送两壶茶来?素心宗的茶叶都是自己种的,比外头的茶好喝。”
教主大人冷笑:“人家就是不耐烦看见你,你是傻了还是脸皮厚?”
五师兄的眸光冷了下来,走向教主大人,语含威胁地说道:“我方才见你对傅师姐不敬,傅师姐是素心宗的弟子,你欺负她,就是与整个素心宗为敌。”
教主大人勾起了比女子更嫣红的唇角:“哦,原来你方才都看见了,那你还装出一副与我好得不得了的样子,你这人怎么这么假呢?”
五师兄是许永清最信任与器重的弟子,在素心宗的地位比大师兄还高,除了小师妹,没人敢给他窝囊气受,这个才来了半天的家伙,居然就敢当着傅雪烟的面对他出言不逊,不好好教训他一顿,都对不起自己的身份!
五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