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手中的杯子:“你们抓我来到底想干嘛呀?”
大圣姑和颜悦色道:“有些误会想与小卓玛澄清罢了。”
乔薇又喝了一口清茶:“你说吧,本小卓玛洗耳听着。”
大圣姑别有深意道:“我圣女殿与贺兰堡数百年交好,一直都是十分融洽的关系,圣女殿尊敬和卓,和卓也厚待圣女殿,双方亲如一家,方是全岛之福。”
乔薇端着杯子的手一顿,情不自禁地笑了:“不知大圣姑口中的亲如一家是个什么意思?是找人在我外公身上下毒,还是找人破坏给我外公的解药?”
大圣姑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茶:“小卓玛说的事,我不太明白。”
乔薇叹了口气道:“你看你,又想收买我,又不与我说实话,你让我怎么信任你们?”
大圣姑顿了顿,说道:“和卓的事情,只是一场误会罢了。”
乔薇好笑:“误会?一个屠夫本是杀猪的,却把人给杀了,他也能说自己是个误会吗?”
居然把圣女比作一头猪,大圣姑的太阳穴一阵突突直跳,神色险些绷不住。
乔薇淡淡地说道:“事已至此,你我都打开天窗说亮话,因为不管你承认不承认,我都知道实情了,而且我也不需要从你的口中进行求证,我所相信的事情,不论你怎么反口,我也还是会信。”
大圣姑终于理解为何三圣姑被气得几次三番想动手了,这个丫头,一张利嘴确实能把人活活气死。
深吸几口气,平复了情绪,大圣姑又道:“看来小卓玛对圣女殿非常地不信任,这实在是令人感到委屈,圣女殿数百年来都对贺兰家忠心耿耿。小卓玛可知,原先的和卓并不是你们贺兰一脉,是靠着圣女殿的支持,贺兰家才成功地夺得王权。可以说,没有圣女殿,就没有贺兰家如今的地位。”
这个乔薇倒是没听人提过,不过那又怎样呢?早八百年的旧事了,难道因为那一点从龙之功,就能在几百后陷害贺兰一族的后人吗?
乔薇冷笑:“你们怎么不想想,若是没有贺兰家提拔你们,你们能取代祭师殿的地位吗?说白了,一切都是双方各取所需,别说的好像你们多么无私高尚似的。”
大圣姑发现自己正被乔薇牵着鼻子走,她原本是想恩威并施,先让乔薇意识到圣女殿的功劳与重要,再好生给乔薇画一幅宏伟的蓝图,让乔薇对圣女殿、对自己的前程充满了憧憬,可乔薇摘取的重点永远都不是她想表达的那一点!
大圣姑捏紧了手中的杯子:“不论怎样,圣女殿扶持贺兰家多年,劳苦功高,小卓玛与卓玛却妄图将圣女殿赶尽杀绝,这是不是太卸磨杀驴了?”
乔薇喝完了手中的茶,毫不见外地倒了一杯:“谁要将你们赶尽杀绝了?我娘不过是看你们不顺眼罢了,话说回来,我娘看不顺眼的人多了,她在贺兰堡也放过火的,我外公怎么没说她把贺兰家赶尽杀绝呀?还有塞纳家,我娘也是好生闹过的,人家怎么不说我娘要把他们一网打尽呀?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心中有魔,众人皆魔;心中有佛,众人皆佛。我娘在哪儿都干过混帐事,可偏偏落到你们头上,就成了赶尽杀绝,是不是你们自己心虚?”
大圣姑捏着杯子的指节隐隐泛出了白色:“我们心虚什么?”
乔薇无辜道:“那就得问你们自己了,我又不是你们圣女殿的人,怎么知道你们究竟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大圣姑气得身子都开始抖了:“小卓玛,请你慎言。”
乔薇仿佛不知她快被自己气死了似的,云淡风轻道:“我外公一生光明磊落,上对得起天地,下对得起子民,所以他从不担心有人会要他的命。几大世家也是如此,自己没做坏事,又何惧旁人报復?你们总说我娘要把你们赶尽杀绝,请问我娘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们会这么想,一定是你们自己有足够让人赶尽杀绝的理由吧?”
大圣姑手一抖,打翻了手中的茶水。
乔薇拿出帕子,轻轻地擦了擦她桌面:“我不过是随口胡说罢了,圣姑怎么吓成了这样?难不成被我说中啦?你们圣女殿,真的干见不得人的事啦?”
大圣姑唰的一下站起身来,冷冷地看了乔薇一眼,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乔薇看着她,苦口婆心道:“大圣姑,淡定,淡定,你是想拉拢我的,你打了我,我就一定不会投诚你了。你要把握住机会,好好地对我,让我感受到你的真心与温暖。”
大圣姑气得头都痛了,一口浊气堵在了喉头,上不去下不来,噎得她脸色都变了:“你若是实在不放心圣女殿,也可将圣女殿据为己有。”
“怎么个据为己有法?”乔薇问。
大圣姑见自己总算是掌控了话题,扬眉吐气地拨了拨鬓角的发:“我知道你有个女儿,你要是想的话,我可以接受她、培育她,让她成为下一任的圣女,这样,将来你儿子继承了和卓之位,你女儿又掌控了圣女殿,整个岛上还有谁是你们的对手?”
乔薇摸下巴:“听起来不错,不过,做你们圣女殿的圣女有没有什么禁忌啊?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