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她吃完还要,我不好意思拒绝她,便又给了她一碗,她坐在灶台后,磨磨蹭蹭地吃了起来。我一直忙东忙西的,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有机会在药里动了手脚。”
“你不是吃了没事吗?”燕飞绝问。
女子一脸迷惘道:“是的,这也是让我感到困惑的地方,说她没有下毒,可她又鬼鬼祟祟的;说她下了毒,我吃了没事,易千音用银针验了也没有事。”
燕飞绝沉吟片刻道:“我去少夫人那边瞧瞧。”
燕飞绝抵达乔薇屋子时,乔薇已经发现不对劲了,她将罐沿上没来得及融化的白色粉末刮了下来,她不认识这种东西,便找来了姬无双。
姬无双闻过之后,又用指尖蘸了一点尝了尝:“如果我没认错,像是白茶散。”
“白茶散是什么?”乔薇不解地问。
姬无双道:“是一种由七种野茶叶研磨而成的茶粉。”
乔薇愣了愣:“茶粉?这么说不是毒药了?”
姬无双就道:“不是毒药,它通常用来解酒,如果放在药里,会影响药物的药效。”
乔薇似乎明白对方的意图了:“你是说,这碗药加了白茶散后就不能解我外公的毒了?”
姬无双解释道:“中原上流传的大多不是正宗的白茶散,只能稍稍衝淡药效,不过塔纳族人杰地灵,这里生长的野茶叶比中原的强上十倍,应该确实有你说的那种功效。”
为保险起见,乔薇让人把她爹叫了过来。
乔峥没想到自己不过是闹了会肚子,膳房就发生了这样的事,脸色臭臭的。
“如何了,爹?”乔薇问。
乔峥冷着脸道:“确实是白茶散!这罐子药都白熬了!”
乔薇的眸子里掠过一道冷光,厉害啊,这白茶散并非毒药,人吃了没事,银针也验不出来,众人以为没事,自然会给她外公喝了,可是外公喝下去后,却根本就解不了体内的巫蛊之毒,那样,他们还是受製于圣女殿。
虽说,届时可以再重新配一副解药,可谁知道他们被蒙在鼓里的这几天,圣女殿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
易千音呵呵道:“我就说那个薛蓉蓉有问题!装出投诚我们的样子,其实只是潜伏在我们身边的细作!”
乔薇望向了门口,见到燕飞绝,脸上并无多少意外。
“她……”燕飞绝清了清嗓子,“当时膳房里有两个人。”
易千音抱怀,阴阳怪气道:“堵一百两金子,是你的老相好干的!”
燕飞绝冷声道:“谁的老相好?”
易千音正色道:“谁应就是谁的!”
燕飞绝一把揪住他衣襟:“你是不是找打?”
易千音挺起了胸脯,毫无畏惧道:“你来呀!小爷会怕了你?!”
乔薇淡淡地看了二人一眼:“冥修不在,你们就拿这儿当菜园子了是不是?都给我闭嘴!”
燕飞绝捏紧了拳头。
易千音挑衅地挤了挤眉。
燕飞绝最终放下了拳头。
易千音理了理衣襟,道:“小爷就是见不惯你被那个女人耍得团团转的样子!要貌没貌,要品没品,还一而再再而三地使坏,你就说你是看上她哪一点?”
燕飞绝又差点与他打了起来。
乔薇道:“千音,你去把她们两个叫来。”
易千音将女子与洒扫侍女叫进了东厢。
乔薇指了指桌上的药罐,开门见山道:“药罐上出现了不该出现的药粉,从我爹离开,到易千音将药罐子拿来,中途只有你们两个待在膳房,也只有你们才有机会,你们最好从实招来,究竟是谁给我外公下了药?”
洒扫侍女忙道:“不是我啊,小卓玛!我没给和卓下药!我没碰过药罐子!”
女子行了一礼道:“也不是我,少夫人。”
乔薇的目光自二人脸上掠过:“不是你也不是你,难道是鬼?”
洒扫侍女着急道:“真的不是我啊,小卓玛!”
乔薇道:“不是你,你怎么会在膳房里头?你不是在园子里做洒扫吗?”
洒扫侍女道:“我原本是在做洒扫的,是乔老爷把我叫去看火的,说别让火灭了,然后我一进去,她便喊我喝汤。”
女子一怔,委屈道:“你胡说,我几时喊你喝汤了?”
洒扫侍女说道:“你怎么没喊?你和我说你煲了汤,最近嘴里没什么味道,不知好喝不好喝,请我帮你尝尝。”
女子气闷道:“明明是你先问我在做什么这么香?我说我煲了鸡汤,随后我见你一副十分嘴馋的样子,才好心给地给舀了一碗,哪知你吃了一碗不够,不肯走,我于是又给了盛了第二碗。”
洒扫侍女气得够呛:“我才没有!是你说你煮了好多,燕大哥吃不完,浪费也浪费了,才多给了我一碗!”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女子跺脚。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洒扫侍女反问,“仗着自己是小卓玛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