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漂亮姥姥。”
望舒喜欢这个力大无穷的姥姥:“我是望舒。”
“我知道。”贺兰倾唇角微勾,又将景云抱了起来,“景云?”
景云点点头,小脸一点一点地红了,姥姥身上香香的,软软的,好喜欢。
姬冥修先前护着乔薇,被人砸了一身的臭鸡蛋,眼下整理了一番仪容,才清清爽爽地出来见了丈母娘。
丈母娘见女婿,那是越看越满意,何况这个女婿是还是贺兰倾亲自挑的,贺兰倾将小包子放在地上,抬手拍了拍姬冥修的肩膀。
姬冥修还没来得及开口叫声娘,就感觉自己半边身子麻掉了……
……
十五年颠沛流离,饱受疾苦,这一日终于团聚,每个人心里都美美的。
一家人坐上马车,高高兴兴地回了贺兰堡。
和卓也回了,上午在祭坛受了刺激,一回来便倒下了,乔峥得知了消息,二话不说地提着医药箱赶了过去。
贺兰倾自己都不是很含糊这个亲爹,乔峥却对他好到了骨子里。
这样的男人,也是不多了。
“真贤惠!”贺兰倾望着乔峥的背影,满眼疼爱。
乔峥在里屋给和卓施针治病,贺兰倾与乔薇两口子则等在偏厅,两个小包子坐在柔软的地毯上,十分默契地玩着自己的小东西。
这么多年不见,母女俩自是有许多体己话要说,贺兰倾屏退了屋子里的侍女,姬冥修也体贴地将两个小包子带了出去。
贺兰倾问乔薇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老实说那些年怎么样,乔薇早已没了印象,隻记得睁开眼时,家徒四壁,米缸里稀稀拉拉几颗米,半碗猪油,几个蔫掉的萝卜,两个面黄肌瘦的小包子,这便是她的全部。
磕磕碰碰的,也把日子过起来了,生意做大了,孩子他爹找到了,父亲也相认了,属于他们的家产该夺的也一分不少地夺回来了,似乎已经没什么不满的了,只是一家三口分开了这么多年,想起来难免心酸。
“娘,我的事三言两语说不完,回头慢慢和你说,你不是在闭关吗?怎么提前出来了?”
“我再不出来,你不就被小贱人欺负了?”
有娘疼的感觉真是不一样,乔薇心里暖暖的:“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让青云出来打探过几次消息,知道你们来了这里,也知道你外公一定会在初一的祭祀让给你册封,怕那小贱人动手脚,我就提前出关了。”
“对你有影响吗?”
“没有,娘又不是练功,是在训练玄衣卫。”
那群杀气腾腾的修罗,原来叫玄衣卫啊,名字倒是不错,当然了,本事更不错。
乔薇泡了一壶茶:“娘,我心里一直有好多疑问,我听爹说,他当年碰到你时,你身上有十分严重的刀伤。我想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要离开族里?为什么遭到了刺杀?又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回来找我和爹?”
“娘当年离开族里,一方面是与你外公怄气,令一方面,是我自个儿闲不住,想出去转转,当时年轻,对人防备不深,一不小心着了那群小妖女的道。是碰上你爹,才捡回一条命。至于你说的,娘一走多年杳无音信,娘也不想的,但娘怕与你们联系会暴露了你的消息,惹得那些小贱人把你也抓回族里。”
原来是这样,看来第一次抓回她娘时,那群人并未仔细查探她娘的经历,若是查了,也就不难知道她娘已经有个女儿了。
“为什么不能让我回族里?”乔薇困惑地问,就她目前来看,除了有个讨厌的圣女殿之外,别的都没什么不好的。
贺兰倾道:“你可知道塔纳族的人一辈子都不能离开无名岛?”
乔薇点点头:“我听塞纳夫人提过,塔纳族的人是不能离开族里的,族里才是塔纳人的生息之地,离开了族里,塔纳人就和离开了阳光的草木一样,会一日日的枯萎。如果一定要出岛,就得服用一种药物,但药物有时效,到了时间还是必须回来,这件事是真的吗?”
贺兰倾的眸子里掠过一丝冷光:“没错,当年我是带了许多的药物才在外头撑了五年,所以生下你之后,我很担心你会与我一样,不过我仔细地观察下来,却发现你并没有出现任何不适。你是唯一一个可以随意生活在外面的塔纳人,娘亲虽不明白为什么只有你是例外,但娘不敢把你带回族里,娘怕你回了,就变得与我们一样了。”
原来她娘这么用心良苦。
她才不信邪,这件事,一定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缘故。
她想不出来,罢了,回头找冥修想办法!
暂时将这一念头压下,乔薇又问起了娘亲的事:“娘,当年追杀你的人是圣女殿的人吗?”
“可不就是那群小妖女!”贺兰倾冷眯着眸子道。
圣女殿果真有问题,看来塞纳鹰晕倒在圣女殿的后山确实不是意外了,塞纳鹰会瞒着家里与圣女殿人会面也并不稀奇,毕竟圣女殿在塔纳族地位卓然,她们与真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