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还有没有啊娘亲?”
熊孩子,吃这么多会拉肚子的!
望舒又吃了一碗米饭、一根鸡腿、五大块红烧肉、半条豆瓣鲫鱼、一碗羊肉粉丝汤。
在望舒要去吃一个比她脸盘子还大的馒头时,乔薇按住了她肉呼呼的小手:“别吃了,再吃肚子会炸的。”
望舒咂咂嘴:“好吧,先生说早上要吃好,中午要吃饱,晚上要吃少。”
这、这还叫少?!
乔薇收拾了碗筷,烧了一大桶水给孩子们洗澡,天凉了,不敢再放到外面洗,在屋里泡了一会儿,便将二人从木盆里捞起来了。
给二人擦干身子后,乔薇递给景云一套纯棉的寝衣,这时节冰蚕丝就显得凉了,不如纯棉的暖和。
景云迅速穿好了衣裳。
望舒的小肉手扣不上扣子,乔薇帮她扣好,她往床上一趴,抱着枕头咕噜噜地滚到了里边。
景云也脱了鞋子,开始往床上爬。
乔薇突然道:“今天都去自己房里睡。”
“为什么?”景云与望舒异口同声地问。
“因为……因为你们长大了!”乔薇说道:“你们应该学着自己睡了,不能一直和娘亲睡。”
二人赖着不走。
奈何乔薇的态度十分坚决,一手一个,将二人拎回了自己房间,强行盖上被子,留了一颗小夜明珠。
夜明珠是冥修送的,怕孩子们半夜起来碰到灯火,用夜明珠比较安全。
两个孩子可怜巴巴地看着娘亲消失在门口,眼泪都差点出来了。
难怪又是螃蟹又是年糕,原来是哄他们自己睡,娘亲太坏了,太坏太坏了!
乔薇哼着小曲儿回了自己屋,从抽屉里取出一张字条:亥时见。
乔薇的唇角不经意地翘了一下,把字条放好,望着铜镜中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无死角的脸,满意地挑了挑眉。
随后,手伸进肚兜轻轻地拢了拢,拢出了一道亮丽的事业线。
她站起身,微微弯了弯腰。
曲线优美,露而不透。
完美。
就在乔薇自恋地欣赏着自己的身材时,铜镜里突然出现了另一道身影,乔薇吓了一跳!忙转过身,尴尬地看着他:“你什么时候来的?”
姬冥修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眸光在她某个不可言说之处轻轻地游离了一圈:“从你自我纾解开始就来了。”
什么自我纾解?她只是……
乔薇百口莫辩。
姬冥修缓缓地走近她,乔薇后退一步,抵在了梳妆台上,退无可退,睁大一双眼,不服输地瞪着他,他一笑:“第二次了,乔帮主。”
乔薇脸一红:“你别乱说,我只是衣服不舒服,调整一下。”
“是吗?”姬冥修明显不信,眸子里的戏谑如火,烧得乔薇脸颊一片滚烫。
乔薇清了清嗓子,避开他眸光,望向敞开的窗子道:“不是说亥时吗?干嘛来这么早?”
姬冥修玩味地勾起唇瓣:“不来这么早,怎么知道乔帮主寂寞难耐了呢?”
乔薇瞪道:“说了我没有!”
姬冥修的眸光落在空空荡荡的床榻上:“想得很周到嘛。”
乔薇的脸红了:“你别误会,我让他们回房睡是因为他们大了,该学会自己睡了。”
姬冥修转头,玩味地看着她:“我好像没说是哪件事周到。”
乔薇倒抽一口凉气,瞪圆了一双清亮的眸子:“你嘴上不说,但你满脸都写着。”
姬冥修定定地看着她,眸光如一泓月夜下的幽潭,深不见底。
乔薇隻觉得自己一脚跌了进去,呼吸都溺住。
就在乔薇被看得快要呼不过气时,姬冥修轻轻地笑了,他本就生得极美,这一笑,更是添了几分似有还无的魅,能把人的骨头都酥掉。
乔薇扶住了椅子。
“出息。”姬冥修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地点了点她脑门儿,随即像变戏法儿似的变出了一支精致的玉簪,簪身是棕红色的檀香木,顶端一朵白玉兰,玉兰的花瓣是清透的白玉,花蕊是一颗碧绿的翡翠珠,玉质与木身完美的结合在一起,有种说不出的素雅。
乔薇不是特别爱戴首饰的人,见了这簪子都有些移不开眼睛。
“比上次那支好看?”姬冥修看着她问。
乔薇点头。
黄玉梅花簪也美,可论气质,就输给这朵白玉兰了。
姬冥修让她坐在凳子上,给她戴上,乔薇望着铜镜里的人,只是多了一支簪子而已,却不知为何,整个人的气质都发生一种微妙的变化。
“还满意吗乔帮主?”姬冥修问。
乔薇厚着脸皮道:“人美,戴什么都好看。”
姬冥修道:“我娘生前最钟爱的首饰,说是要留给自己儿媳。”
乔薇抚簪子的手顿住。
姬冥修从铜镜里看着她想要闪躲的眼睛:“乔家夺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