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必不敢放开手脚,想想胤王那愤怒又憋屈的样子,就觉得十分解气。
乔薇目送二王子出了书房,在门口,二王子遇到了前来找他的胤王。
胤王解释道:“二王子,事有蹊跷,你听我解释!”
“你和我,过来!”二王子冷冷地扫了他一眼,走到前院的空地上,撩开裙摆,系在了腰间,摆出一副摔跤的架势,“出手!”
胤王蹙眉:“二王子,我不想和你打!”
二王子对他的话置若罔闻:“三局,两胜,还是,五局,三胜?给你,选择!”
胤王捏紧了拳头,心口堵了一团火,却又无法发泄,憋得他肠子都痛了:“二王子,整件事就是一个误会,一定是那个女人对我做了什么!为了不嫁你,她才出此下策!”
这话,非但没能安慰到二王子,反而令二王子大动肝火,试想一下,哪个男人愿意被人说女人嫌弃他?除了戴绿帽子,就这个最不能忍了。
二王子之前只是想随便给胤王一个教训,现在就是真的想在摔跤时弄死他!
乔薇走了出来,看着二人道:“你们要打别再我的山上打,我这里还要做生意的,万一闹出人命,改变了我这儿的风水,我以后的日子就过不下去了!”
姬冥修走到二王子身侧,轻轻拍了拍二王子肩膀:“二王子,这件事还是请皇上来定夺的,相信皇上会给二王子一个满意的交代。”二王子正要反驳,姬冥修低声道:“拳头无眼,在外头闹出什么事,等同刺杀,相信二王子不远千里赴梁,不是为了让两国关系恶化。”
二王子目光凶狠地看着胤王,话确实对姬冥修说的:“好,我随你,回宫,但这件事,不能,这么,算了!”
二王子随姬冥修下了山。
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胤王才不要跟着二王子过来,本想阻止姬冥修拉拢二王子,结果却是他把二王子推向了姬冥修!
那个可恶的女人,一定是她对他做了什么,才叫他如此失控。
他也怀疑过是姬冥修,但姬冥修那么骄傲的性子,不可能与乔玉溪联手,况且乔玉溪若真成了胤王府的女人,对姬冥修、对大乔氏一点好处都没有,唯有远嫁塞外方是上上之策。
出于以上考虑,胤王排除掉了姬冥修以及乔薇的嫌疑。
胤王并不了解匈奴的习俗,不知道二王子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放弃乔玉溪,哪怕胤王真与乔玉溪生米煮成了熟饭,二王子也还是要把乔玉溪抢回匈奴。
就算二王子仍执意得到乔玉溪,在胤王看来也不过是在赌气。
二王子气衝衝地回了皇宫,把自己的所见所闻毫无保留地告诉了皇帝,他没有添油加醋,只是陈述而已,就已经把皇帝气得够呛了。
那个不中用的儿子,才得宠几天,就把尾巴翘到了天上!
与匈奴王子抢和亲的王妃,这是想挑起两端战事吗?!
“把那个逆子给朕叫来!”
胤王就在宫门口候着呢,见福公公前来通传,立马随着福公公去了。
御书房只有皇帝与姬冥修二人。
姬冥修神色平静地看了一场胤王挨训的好戏。
“逆子,枉费朕悉心地栽培你,你就是这样拖朕的后腿!乔氏是你能染指的人吗?全大梁朝的女人都死光了吗?非得觊觎一个和亲的王妃,你这是在打朕的脸!在打整个大梁朝的脸!”皇帝骂着,额角的青筋都暴了出来,他是再温和不过的性子,今日若非气到极致,不至于如此震怒。
胤王跪在地上,委屈地说道:“父皇,儿臣冤枉啊,是那乔氏给儿臣下了药,儿臣当时的行为根本就不受控制……”
皇帝气笑了:“给你下药,你是说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有胆子给你下药?她就算有这胆子,但她有这能耐吗?你的武功都学到牛肚子里去了?她怎么不给丞相下药啊?”
胤王灵机一动:“也许、也许她就是想给丞相下药的,却药错了对象。”
乔玉溪与姬冥修曾经有过婚约,尽管这婚约是捡了大乔氏的便宜,可乔玉溪对姬冥修一片痴心,京城人都是知道的,乔玉溪不想远嫁匈奴,给姬冥修下药,与姬冥修生米出成熟饭,这似乎说得过去。
况且比起胤王,姬冥修权势滔天,确实更容易留住一个和亲的王妃。
所以无论从任何方面来看,姬冥修才是乔玉溪最佳的下药对象。
“果真是被下药了?”皇帝狐疑地看向儿子。
胤王痛心疾首道:“父皇,儿臣是您生的,是您看着长大的,儿臣什么性子您最清楚,儿臣不会做出这种有辱国体的事啊!”
皇帝陷入了沉思,片刻后,看向姬冥修:“丞相怎么看?”
姬冥修若有所思道:“此事确实疑点颇多,微臣相信王爷不是不知轻重之人。”
这是认同胤王被下药的说法了。
其实皇帝心里早已信了这一说,比起自己儿子犯蠢,被人陷害俨然更容易接受一些,皇帝问姬冥修便不是真的在问,只是希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