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照镜子啊……”
但人家与马云没有半毛钱血缘关系。
胤王与她儿子,说不定是另一对马云与范小勤呢?
乔薇道:“天底下长得像的人多的去了,就凭这个你便认定自己是他们的爹,未免太草率了些,除非,你另有别的证据。”
胤王的眸光顿了顿:“你胸口有道疤痕,是剑伤所致。”
乔薇捂住了伤口的位置。
胤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道:“被我说中了吧?”
他不会告诉乔薇,这个疤痕就是他刺的。
“就这个?”乔薇眨了眨眼问。
“这个还不够?”胤王反问,“我与你关系多亲密才看得到你那里?”
许世杰虽不清楚情况怎么会变成这样,这个男人好像对乔薇很熟悉的样子,不过再熟悉能熟悉过他吗?他可是做足了功课来的!
“我夫人当年在京城遇过刺,不少路人看见了,也许你就是其中一个,会知道这件事不足为奇!”许世杰看向乔薇,“夫人,我不仅知道你胸口有剑伤,我还知道你的后背有一个小月牙胎记。”
“我后背有胎记?”她没裸照镜子的习惯,倒是不清楚这个。
罗大娘绕过她身后,轻轻挑起她衣角:“真的有!”
许世杰露出了得意的笑。
乔薇看向恼怒不已的胤王:“你……不知道这个。”
胤王噎住。
乔薇扬起下巴,双手交抱胸前:“你说你是孩子他爹,你却连我身上有胎记都不清楚,可疑啊,李公子。”
胤王捏紧了拳头,黑灯瞎火的,谁看得见你背上有什么?
“你是怎么知道的?”胤王揪住了许世杰的衣襟。
许世杰忍住内心的惊恐,严肃地说道:“她是我娘子,我当然知道!”
胤王不信,五年前,他不过是个一无是处的“冷宫”皇子,大乔氏却为了他,宁可背叛与丞相府的婚约,这样的执着,怎么可能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
一个是长得像景云,一个是了解乔薇的隐私,到底哪个才是孩子他爹?
“你们都声称是孩子他爹,那我问你们,我姓什么叫什么,住哪儿,家中还有谁,我跟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又是怎能走散的!”
“我先说我先说!”许世杰举起了手,“我们是在五年前走散的,那时你刚怀上身孕,大夫说是双胎,我高兴坏了,与你一起上寺庙给孩子祈福,哪知半路遇上劫匪,把你给劫走了。还有娘子,你叫乔薇,祖籍滇都,与我是远房表亲,家中很早便为我们定下了亲事,不巧就在我们成亲第二年,岳父岳母双双离世,你娘家那边……只剩一个七旬姑婆了。”
沈氏是滇都人士,徐氏一时想不到其它地方,便将它编造到乔薇的身上了。
恐乔薇不信,许世杰拿出了一个匣子:“娘子你看,这是你的户籍、路引,这是我们的婚书。小薇,你真的是我娘子啊!”
罗家人有点方。
胤王看着那到盖了官印的文书时便知自己接下来的话没有任何说服力了,自己把问题看得太简单了,没料到会有人有备而来。
有意思,真有意思!
罗大娘将乔薇拉进了屋:“小薇呀,这到底怎回事?你以前与我说,孩子他爹死了,怎一下子冒出俩呢?他俩谁才是真的呀?”
乔薇干笑:“老实说,我也不清楚。”
“啥意思?你怎会不清楚呢?”罗大娘问。
乔薇摸了摸后颈:“我有件事一直没告诉您,我去年冬天大病一场,醒来后便把以前的事给忘了。”
“我说你怎突然怪怪的了,这么大的事,你瞒我干啥?行了,我知道了,我去和他们说。”罗大娘走去堂屋,对二人道:“是这样的,小薇前不久生了一场病,不记得以前的事儿了,你们都先回去,让小薇静静,等她想起来谁是孩子他爹,就会跟谁走了。”
……
出了罗家,刘太监低声问:“王爷,您说夫人她是真不记得了,还是装的?”
胤王冷冷一哼道:“当然是装的!她根本是在欲擒故纵,在报本王当年的一剑之仇!”
刘太监想问您哪儿来的自信,又怕一开口王爷会削了他脑袋:“既如此,您就对夫人好点儿,早些让夫人消气,把夫人与小公子、小千金都带回王府。”
二人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不见许世杰出来,刘太监弱弱地吸了口凉气:“那小子在里头磨蹭啥呢?”
“小薇你放心,我耕过地!我会的!”许世杰拿着铲子,追着乔薇走了出来,二人看也没看一旁的胤王,大步流星地朝乔薇的田走去。
刘太监气得牙痒痒:“臭小子,居然留下来帮夫人种地!太他娘的贼了!”
刘太监进屋,找了一把铲子和一个篮子:“王爷,咱们走!”
“做什么?”胤王看着他手中的农具,眉头紧皱。
刘太监正色道:“当然是帮夫人干农活儿了!姓许的都知道讨好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