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雅眼中闪过一丝惊异,不能理解他临近分别才自报姓名的行为。
“所以呢?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显然,她已经不想知道他的事情了。
“怎么称呼你?”
“不告诉你!”她抱起双臂,以表抗拒。
行。
景澈虽然没有说出来,但霍雅已经从他幽暗的眼神中读出了这个字。
她不再看他,转身坐回钢琴前,把杯子举起,可能够倒进嘴里的只剩下冰块融化成的水,已经没有酒了。
——哐!
关门声窜起。
霍雅环顾着空空荡荡的房间,意识又模糊了一些,如若不是地毯上的玫瑰花瓣早已乱了阵型,她怕是会以为这儿从未有人来过。
她摇摇晃晃的走回卧室,松开肩带,让衣裙滑落,然后一头扎进柔软的大床,什么都不愿意再想了。
屋里的窗帘半掩着,能看到半轮月亮,可惜今晚夜色再好,她也注定只能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