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无我走了,他对同缘说就在封锁线外面等他,他会好好养伤的。
同缘也保证着,这里的事一完就会出去。
于是二人相约在外面见面。
而南宫正虽然对这个结果不满意,但是总比呆在疫症区好可以先给他的夫人一个交代。
这次南宫无我走的很乾脆,因为觉得他和同缘相距并不远,就好像没有分开一样,所以就安心的在外面养伤了。
当然,外面还有徐茵茵这个大麻烦在等着他呢。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他们一个在外面养伤,一个在里面治疗病患,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们总会收到“银元”带来的彼此的消息。
南宫无我已经很满足了,因为这次“银元”一放出去,只要一顿饭的功夫就能给他带回信了,不用再像以前一样念叨的好几天才有回信,有时还因为没有及时的回信而焦躁,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的。
一个月后,柳叶先生终于把疫症区域里的病患治疗的差不多了,只差最后收拾一下,百姓就可以恢復正常生活,封锁线也可以撤了。同缘在里面可是出了大力气,劳心劳力,以至于百姓们都对这个小神医感激涕零。
不得不提的是,白羽桐也在里面帮了不少忙。南宫无我在的时候,总是莫名的敌视他,将同缘看的紧紧的,南宫无我走后,他总算可以亲近同缘一点并帮上一些忙。
这点连在外面的南宫无我也没办法,毕竟不在身边。说起来南宫无我的伤势早就痊癒了,因为他积极的配合养伤,但是他始终不愿意回归雪山庄。
没办法,南宫正也只好在这里陪他那个倔强的儿子,要是不把儿子带回归雪山庄而自己回去的话,他一定会被他那个夫人给念叨死。
而徐茵茵则在这一个月内极尽全力,表达她对南宫无我的爱慕。她赖着不走的理由也很正当。她的二表哥也陷在疫症区域了,之前是不知道,现在知道了怎么可以不管呢?
可惜她做的一切都是无用功,偏她自己觉得已经快要成功了。唉!真是可怜的女子。连南宫正都看不过去自己儿子对女孩子的冷淡了。
而南宫无我只是一天一天的守望着那片山谷的方向,等待着同缘出来。其实要不是同缘每天的来信都在说“快了,他快出来了!”南宫无我早就等的不耐烦冲进去了。
不过就在同缘真的快出来的时候异变又突生了。
这日,同缘正忙着熬药,起身时突然一阵晕眩,接着就昏倒了,吓得旁边的白羽桐急忙把他抱到柳叶先生处。
柳叶先生也是吓了一跳,急忙把脉。
过了好久,同缘终于苏醒了。他一醒来就看见自己的师父正皱着眉头坐在一边,白二哥也是一脸忧愁的看着他。
他略有些惴惴不安的问道:“怎么了?师父,白二哥,有什么事吗?我刚刚晕倒应该只是疲劳力竭吧。”
柳叶先生神情愧疚的看着同缘,道:“同缘,这都是师父的失误。不过师父不会让你有事的。”
“到底怎么了?师父。”同缘看到师父这样的表情有些不安。
“唉!”柳叶先生长叹一口气道:“师父忘了你的体质特殊,你这次感染的疫病我却当做一般人的处理,虽然暂时好了,但是有隐患留存,因为你近期的劳累而诱发了,变成……变成复杂的多发症。”
同缘一愣,他明白了,“那师父有办法治吗?”这个潜藏的病症他自己也没有发觉,更别提治了,只有寄希望于师父了。
“这……”柳叶先生似乎有些难以出口,“师父……暂时还找不到方法。”
晴天霹靂,这不等于宣判他的绝症了吗?同缘虽然不是第一次直面死亡,但并不是说他对死亡就无所畏惧,何况他还不想死,他还有爹爹,还有很多要做的事,还有少爷……对!还有少爷在外面等着他呢!
“那怎么办,师父?”同缘带着哭腔道。
“你先别急,同缘。”柳叶先生马上安抚道:“你这体质我研究的不深,但有一个人很瞭解,乘现在你的病还没有发作的太厉害,我们立刻去找他。”
有了一丝希望的同缘道:“是谁?师父。”
“天池老人。”柳叶先生颇为郑重的道出了这个名字。
白羽桐一惊,立马问道:“师父,天池老人不是脾气怪异不理江湖世事的吗?你请的动他吗?”
“为师昔年与天池老人有过一段交往,我亲自去求他应该没有问题。”虽然这么说,但是柳叶先生自己也没底,不过他没有表现出来。
同缘一听放心了下来,有救就好。
“同缘,你收拾收拾立马跟为师走吧,这病不知什么时候会爆发,我们越早走越好。”柳叶先生下了定论。
“师父,让我一起去吧!沿途也好有个照应。”白羽桐恳求道。
柳叶先生摆了摆手,道:“为师知道你的好意,但是天池老人不喜欢太多人闯入他的地盘,这次就算了。你替我们善后,了结一下这里的事就回家,你也很久没有跟家里联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