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松开我了。”
林知期没松,下巴抵在她的脑袋上,“只要你乖乖睡觉,就什么事都没有。”
“嗯。”江荔难得乖巧地应。
可当她抬了下自己交|叠在一起的腿时,脸倏然爆红,接而满脸窘态地埋进林知期怀里。
林知期好不容易熄灭的火在江荔忽然扑过来时再次点燃,而且来势汹汹。
他大力摁|住江荔,唇|贴在她的耳朵上说话,几乎是咬牙切齿:“江江,再乱动你会后悔的。”
也只是吓唬吓唬她,明天她还有比赛呢,况且这种事无需太心急,至少要给江荔一个心理准备的过程。
江荔脸上带着不自然的朝红,眼角勾勒出的弧度极为妖|艳,看着他轻声似呢喃:“可是我难受”
林知期顿时没了其他心思,紧张地摸摸她的脸,剑眉微蹙:“脸这么红,是不是不舒服?”
江荔摇头,瞧他一脸正经的样子她坏心思又起了,狡黠从眼里忽闪而过,她拼命挤处几滴泪挂在眼角,垂下眸,俨然一副楚楚可怜懵懵懂懂的模样,“那里黏|黏|糊糊的,好难受,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那里?”林知期在给她擦着泪,下意识就问了出来。
但在接触到江荔含羞带笑的眼眸时,他的脸唰一下涨热,终于反应过来那里是指哪里了。
这一晚反反复复地灭火点火,林知期的忍耐到了临|界点,几乎要把江荔给揉|碎在怀中,嘶|哑着嗓音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个问题在江荔意料之外,她还以为林知期会纯|情到去拿纸巾给她,可没想他居然能问出这种令人羞|耻的话。
她夹着嗓子哀怨:“大概是你开始亲我的时候。”
“都怪我。”林知期抓着江荔的手亲,亲着亲着两个人又转战到嘴上去了,唯一一张能盖的被子在折|腾着中掉下地。
此刻的他们并不会感到凉。
漆黑中,林知期俯视着江荔,温柔出声:“很难受吗?”
他的手游|离在她后脑勺,指尖转了半圈停在她的耳朵上,轻轻捏了一捏。
被林知期碰过的地方是过了电一样,江荔抓着床单,在他的注视下感到羞愤,讲话却很直白,“嗯还有种形容不出来的感觉。”
林知期的眸光暗了又暗,停顿数秒,目光落在旁边凹凸不平的山丘中,接而用着笨拙的手法一点点打开开关,寻到这次需要安抚的两个目标,他把目标放在手中观察了好一阵,接而开始工作,盯着它在手中不停地变化形状。
他看了眼江荔,把目标放回原位,欺身过去亲亲她的眼睛,哑着声问:“喜欢吗?”
江荔脸爆红,猛地用手遮住眼睛,头撇开不给他看。
“不喜欢。”
其实她心底是希望他能继续,这东西她曾经在宿舍的时候自己玩过,但感觉完全不一样。
林知期怎么会不懂江荔的口是心非,他勾了勾唇,旋即继续进攻目标。
这次给的目标还有另外一个,也是最主要的一个。
起初依然莽撞笨拙,他的嘴和脸都被刮得很痒,但慢慢找到了该怎么进攻的要领,听见了江荔短促地鼓励声,他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兴奋之余抱着取悦江荔的心态继续下去。
江荔逐渐失神,她盯着天花板,已不知自己身处何处,仿佛在云端,又似乎在茫茫大海,涨潮时海浪一阵阵地打在她身上,她不觉得难受,反而很喜欢。
大海涨潮结束前,惊涛骇浪席卷着江荔的整个神经。
一切归于平静后,江荔觉得自己没脸见人,用枕头捂住脸。
浴室响起哗哗水声,很快身旁的位置塌了下去,枕头抽|离,她被林知期圈在臂|弯下。
餍|足过后的江荔眼波风|情|流转,美得惊心动魄,林知期边碰她的脸边笑,“现在才知道害羞啊?”
江荔二话不说一掌拍他。
林知期捉住她的手,压得极低的嗓音变了调:“江江,这次服务还满意吗?是满意的吧,刚才你看见我的手和脸了吗?”
江荔顿时恼羞成怒,想一脚踹林知期下去,但想到他刚才为了讨好她的举动从而怒意大减,不能拿他怎样,索性翻身闭眼装死。
她知道他的还是精|神奕奕,但谁让林知期要取笑她,她可不管他怎么解决,反正她身心舒|坦困意来袭,就由他自生自灭吧。
这样一想,便在不知不觉间安稳地进去了睡梦中。
林知期听着她的呼|吸声无奈笑了下,替她掖好被子,他隔着被子揽着她,眉头舒展着,结束了这大半|夜的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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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第三天,下午四点,京城体育馆内。
“白方段萦中段踢有效技术攻击。”
江荔盯着对面的段萦,她还需要在剩下的一分钟内得到三分才能取得胜利。
现在她和段萦得分相同,都是五分。
“比赛继续!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