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看得清楚些,她不得不凑得很近,离小虎近,也离卫廷近。
近到卫廷能看清她根根分明的睫羽。
卫廷想起了第一次端详她的样子。
老实说,变化很大。
但又似乎不大。
前者是皮囊,后者……是独属于她的那份认真与专注。
“好了。”苏小小收回镊子。
卫廷将小虎放了下来。
苏承在门口瞅半天了,见小家伙终于完事儿了,赶忙走了进来。
小虎委屈巴巴地扑进他怀里:“呜呜,爷爷——”
苏承把小家伙抱进怀里一阵安抚:“不哭不哭,爷爷带你去放爆竹,打弹弓!”
苏小小哭笑不得。
上药的过程其实并不难受,小家伙这么难过是以为她把他的小牙牙拔了,他是心疼自己的小牙牙呢。
苏小小开始收拾桌上的药物与工具,想到什么,她摘下了手套,从荷包里掏出一枚令牌递给卫廷。
“咯,之前答应会还给你的。”
卫廷看着她当真将令牌原封不动地还了回来,竟然怔了一下。
苏小小晃了晃令牌:“拿着呀,伱不会不要了吧?”
卫廷顿了顿,缓缓将令牌接了过来。
苏小小出去后,黑衣人尉迟修一闪而入。
他盯着卫廷手中的令牌,两眼放精光:“大人!这小女子还算说话算数,真把令牌还给你了!太好了!我们终于可以启程回京了!”
卫廷给了他一个凉飕飕的眼神。
大人好像不大高兴?可自己也没说错啊。
尉迟修发挥了自己的强大脑部功能,望着自家大人的腿,恍然大悟。
“大人的腿伤尚未痊愈,是我疏忽了,等大人痊愈了,再动身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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