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雅撑起身子同阿项唇齿相依,阿安却被他cao得语无伦次。
不知过了多久两个女孩子被折腾得又是y水横流,阿项的jg液灌饱了她们的肉穴,这才逐渐偃旗息鼓——不知是谁开了口,抱怨的说着,“又嘬得人家胸前都是印子……后天可怎么穿舞衣?”
阿项莞尔,却没应那句娇嗔。他有些累了,便在二女的簇拥之中闭了眼睛。不知怎的,他脑中模模糊糊出现了曲拂儿的影子,他有些庆幸自己终究不是亚兰·努哈,不用像他的义父那样在无尽的悔恨之中度过一生。
“……你们先在这里安顿一下,稍后会有人带你们去宴会厅——不要乱走,公爵府很大,而公爵和夫人以及家眷们都住在前面的大宅里,在没有主人允许的情况下,你们是不能去到那里的。”侍从认真的跟阿项还有法雅她们说。这叁个人从刚才走进富美尔公爵家开始就一幅没见过世面的模样,各种打量。
侍从心中多少有些瞧不起这些市井小民,却又无可奈何,她们是他能够寻找的最好的舞娘了。
那个明夏男人好像被吓坏了似的,瞧那种畏畏缩缩被这种大场面吓坏的样子,真是上不了台面。可是高贵的客人们明天才会到,将他们安排在大宅里住上一晚,是为了能够提前做一些准备。
“好的好的,我们叁人就在这里安顿一下。”阿项搓着手连忙说。他回头看看阿安和法雅,阿安好奇的打量着这座在公爵府的下人来看简陋不已的房间,可是对于阿安她们来说,这已经足够好了,甚至它还有一个小小的壁炉!
侍从离开了房间,阿项长呼一口气,眼神却变得凌厉了起来。
一路走来,他各种打量公爵府周围的情况,富美尔公爵府看起来四处都是破绽,可是却又在隐蔽的地方,会安排有人值守。更重要的是,他不知道如何才能接触到住在宅里的曲拂儿。
阿安跑去往壁炉里添柴了,而法雅将包裹放好之后走到阿项身边,“阿项先生,喝点水吧?”
阿项点点头,接过法雅手中的水杯,“你先歇息一会儿,一会儿我们还要去表演的场地看一下。”他拍拍法雅的手背,不知怎的,他对待法雅的时候总是情不自禁就放缓放柔了嗓音,仿佛对这样一个温柔漂亮的姑娘说话必须轻言细语才好——这都不像他了。
法雅摇摇头,“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她鼓起勇气,轻声对阿项说。
阿项一愣,刚想拒绝,就听见法雅小声感慨,“总看你和阿安两个人在忙来忙去的,我……我也想看能不能做些什么帮你们分担一些。”
阿项连忙说,“你还要跳舞呢……那已经是帮了很大忙了……”舌头好似在嘴里打了个结儿,怎么都不听使唤。
法雅却仰着一张素净却异常漂亮的脸,盈盈看着他,“真的能帮到你们吗?”她有些歉疚,以至于白净的脸蛋上浮现出一种红晕,“总觉得……我是拖后腿的那个。”她小声说着。
“怎么会。”阿项情不自禁揽过她,拍着她单薄的腰后,“你和阿安真的都帮了我好多,别觉得自己是拖后腿的。”
“怎么了法雅姐姐?”阿安纳闷的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法雅摇摇头,“就是怕拖你们的后腿啊……”她吸了吸鼻子。
“怎么会,你看我和阿项先生,谁可都不会跳舞呢。”阿安笑眯眯的,“要不是因为法雅姐姐跳舞跳的好,我们也没有机会来到这里。”
法雅像是在想什么,随后点点了头,从阿项的怀里走了出来。她抿着嘴,轻轻笑了起来,“明天是对于阿项先生很重要的日子呢……”法雅暗自点点头,“我一定会好好跳的。”
表演的场地是在大宅里的宴会厅,哪怕是见过很多大场面的法雅,也嫌少在这样豪华的地方跳舞。她没有化妆束发,却为了提前彩排而换好了舞衣,一身洁白的纱裙,用金丝线勾勒出傲人的酥胸。她的胸前挂了金光灿灿的项链,缀着大颗大颗的祖母绿宝石。配着她的眼睛,好像从圣殿壁画上走下来的女神一般。
阿项和阿安抱着乐器,阿安只是拨了几个音,法雅就随着旋律舞动了起来。
她赤足,脚踝上的铃铛伴随着旋转而发出清脆的声音。双腿在裙摆之中若隐若现,修长曼妙引人遐思。
引他们来宴会厅的人是见识过西街那些舞娘的,却也因法雅的舞姿而眼中流露出赞美的神色。
因为是献祭女神主的表演,所以阿安演奏了艾利玛最传统的音乐,阿项就在一旁跟着拍着鼓点。法雅手中执着一截缀着流苏的法杖,或挥舞向前,或伸直双臂赐福于众生。
阿安得意的看向法雅,又扭头同阿项说,“怎么样,这是你第一次看法雅姐姐跳舞吧?”她口吻中充满了骄傲,“以前在舞团的时候,法雅姐姐是跳得最好的那个。”
阿项点头,舞动时的法雅与任何时候都不同,即便是素净得没有上妆的脸,此刻却异常得亮丽。身上的飘带与纱巾随着她的动作好像有了生命一般,在空中飞舞轻扬。阿项同父亲曾经在明夏的皇宫里看过皇室的舞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