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注意过很多次以撒的头发。
长短合宜,弧度俊逸,发梢柔顺,在强烈的日光下就像一片雪,实则那是一种接近白色的浅金。
有时压在军帽下,细碎的鬓发就轻拂在耳畔,有时洗漱后,便会被他顺手捋到脑后,露出深邃挺拔的眉眼。若被吹风机吹得半干,那柔软的发丝就会变得毛茸茸的、凌乱,随性。
每次看见这样一幕,她的心中总有一股莫名的痒意,很想上去触碰一下他的金发,看是否如想象中柔软。
有时,她也能碰触到它们。当以撒低头吻她时,微凉的发梢就在她脖颈间轻扫,柔软光滑如上好的丝绸。
他的吻落在她唇上,撕咬着饱满的唇瓣。
颜夕喘息着扬起脖颈,微凉的薄唇就顺着她纤白的颈子吻到了胸口。抹胸裙托出玉润的饱满,让他不用如何费劲,低头就能嗦到嫩白的乳肉。
她拒绝不了以撒,她总是知道。细微的挣扎很快变成了迎合,她的高跟鞋不知踢到了哪儿去,嫩如春笋的莹白玉足踩在了后座车座上,抬腿勾住了他的腰侧。
一只大手贴在腿侧,掌心微凉,举止却燥热,名贵精致的鱼尾裙被他上推在了腰间,让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暴露无遗。
她甚至下意识抬臀,方便他脱下她的内裤。腿心一小块布料牵连出黏腻的淫丝,她从坐在车上的瞬间就湿了个彻底,甚至连裙子也被浸透了。
以撒似乎低笑一声。
他在昏暗的光线下审视那颗隐藏在丛林中的小小蒂珠,屈指轻弹。颜夕身体敏感,穴口在他的注视下翕动收缩,溅射出了更多淫液水珠。
甜腻的汁液从嫣红娇嫩的穴口中汩汩涌出,顺着光滑洁白的腿根染湿了坐垫。
颜夕发出难耐的喘息,可他的手指只小小光顾了一下她的浪穴,接着就继续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揉弄和摩挲。
她单薄的后背横上一只手臂,灵活地拉开拉链,于是一对丰满玉兔弹跳而出,乳肉滑腻若脂膏,两点嫣红乳粒更是颤巍巍惹人怜爱。
颜夕再一次见到指挥官时,是很紧张的。
她偷偷掐了自己一把,以保这不是春梦中的一个。她总是没法控制那些叫人羞耻的梦境,哪怕跟约书亚交往,二人牵着手,沿着秀丽的风景走过沿海路,她也没法控制做关于指挥官的春梦。
短短一周给她留下了太深刻的烙印。在没遇见契合度百分百的alpha之前,她从不知自己也会变得如此饥渴难耐。
在那些梦境中,有时是在训练场上,士兵们绑着负重喊着口号一圈圈跑过操场,而她就在场地中心浑身赤裸地挨肏,后入的姿势,粗长的性器一次次捣凿水穴,穴道被阴茎抻开的触感分外鲜明。梦中她能感受到他的体温,他揉弄自己乳尖的粗糙指腹,将乳尖含进口中吮咬的湿热。
有时她在遮天蔽日的雨林之中,周遭都是浓墨重彩的绿,泥土腐烂,蛇蚁横生,而她就在化蟾虫的尸体旁和他做爱。很恐怖,她不敢回头,甬道收缩,却更感受到他在自己体内冲刺的热烈。
梦醒来她空空荡荡,冷风一吹腿心生凉,她记得那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梦只是那场交媾的重演,因此感触真实。
醒来后满是负罪感地将手伸进纯白内裤,在幻想他在自己体内的抽插中抵达高潮。
裸露,激动,发抖。
她渴求他的欲望是如此原始,以至于要用理智来辛苦压抑。
可当信息素释放,那正如猛兽出匣,洪水滔天,冲破了理智的大坝。
虚空中冒出两个小人。
理智的小人满脸担忧:颜夕,快停下来,你忘了你已经有未婚夫了吗?你这样是不对的!
本能的小人却在大声鼓舞:我好喜欢他的信息素,我想被他插进小穴,标记腺体,我想怀上他的宝宝!
理智在苦苦压抑,本能在兴奋叫嚣。
最终本能战胜了理智,于是在轿车的后座,她抱住埋首在她双乳间的金发,挺了挺湿润的嫩穴。
以撒眸光转幽,舌尖沿胸乳一路下滑,濡湿布料,最终来到小穴处。
他拍了拍她肉乎乎的臀,声音哑得不行:“把腿张开,我让你爽。”
在颜夕回过神来之前,她已经把腿张开了。修长的美腿间埋着指挥官高大的身影,金发凌乱的脑袋在她腿心起伏。
颜夕倒吸一口凉气,是阴蒂被他含了进去狠狠一嗦,她整个逼肉就像过电似的酥麻,以撒的口腔是热的,把肥嫩的穴肉舔舐得热乎乎,潮漉漉。
一阵画外之音顽强冲破隔膜,传入耳畔。她散乱的目光凝聚两秒,才发现是约书亚发来的视讯请求。
神色现出两分挣扎,她抬手欲挂断视讯,却不料手指汗湿,一滑却按通了接听。
冷汗瞬间出来了,她眼疾手快,将终端丢入了车座之下。
约书亚看见视讯中女人优雅纤细的指尖一晃,便陷入黑暗,不由很是担心:“颜夕,司机说没接到你,我想确认,现在你已经平安到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