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没有得到答案,我开始回想过去曾听过的任何蛛丝马跡。我记得冠威学长说过周翰昇是江沛芸的爸爸再婚之后的弟弟,也就是说他的父母已经离婚了,所以是因为第三者的介入才离婚的吗?
这个可能性不是没有,但不管怎样,我现在的身分依旧是他最讨厌的存在。
在等红灯的时候,放在包包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声。
我拿出手机,周翰昇传讯息问我到家了吗?我回他还没,我们才出发五分鐘而已,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到?
「那到家的时候再跟我说一下。」他提醒。
我回了一个ok贴图给他,不禁莞尔,彷彿能看见他认真说话的模样。然而同时,却也想起了他刚才咒骂小三的认真模样,心虚和不安再次涌上心头。
打从和冠威学长重新开始到现在,我时常对这样的自己感到厌恶,也有过好几次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被嫉妒和愤怒冲昏了头而和冠威学长在一起的时候,但曾有过的后悔都因为看到江沛芸的幸福快乐而打消念头。
可是,现在无论我怎么回想江沛芸幸福笑着的模样还是她向我挑衅的表情,我都无法消除此时的后悔,我从来没有这么后悔过当初的选择。
「我现在已经开始期待我拆石膏的那天了。」
看着周翰昇又传来的讯息,我彷彿能看见他期待的笑脸。如果他知道了我的身分,他还会期待那天的到来吗?
我们当初是因为他的正义感而相识,可是如今我却背着他踩在他的正义底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