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有说有笑,菜都扫光了,两点钟舅舅和舅妈要回五金店进货,把小表弟丢在餐馆,让他走去附近的数学老师家上辅导课。
小表弟眼尖,看到院子里那么漂亮的豪车,就走不动路了,央着江潜送他去。
“张嘉信,你妈让你走路,又不远,中午吃那多么多得消化消化。”余小鱼怕助长他攀比的毛病。
“哎呀姐,江叔叔把我放到小区对面就行了,我就是想看这个车里面长什么样,开起来跟我家的五菱宏光有啥区别。”
余小鱼摊手:“好吧好吧,那你乖乖坐着。要是路上看见同学,千万别开窗子喊。”
小表弟一个劲儿地点头,江潜让他稍等,去厨房跟余妈妈打了个招呼,顺便把剩下几个盘子放进洗碗机。
余妈妈解下围裙,“我直接回家了,给你发个定位,你俩在外面兜兜风再回来也行,反正下午没什么事。”
她又把女儿叫过来叮嘱了两句。
江潜打开副驾驶车门,小表弟欢呼一声钻进去,兴奋地扭着头前看后看,“叔叔,这车要多少钱哪?”
江潜说了个实在数。
小表弟在看到车的第一眼,就计划好了未来叁十年:“我以后赚了钱,自己买辆黑的,给我妈买辆白的,给姑姑买个蓝的,给我姐买个红的,我爸让他骑共享单车锻炼身体。”
余小鱼忍俊不禁:“张嘉信,你先把鸡兔同笼做明白,数学不好怎么赚钱?”
“谁说数学不好就赚不到钱了,我爸说叁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干好了都能赚钱,只要不怕吃苦。”
江潜开着车,余小鱼在后视镜里看到他弯了一下嘴角。
她抱着驾驶座的头靠,指尖若有若无擦过他耳后。
“别闹。”江潜脖子一颤,耳朵立刻红了。
“你笑什么呀?”她问。
“没笑。”
“我看见你笑了。”
江潜没办法,揶揄:“原来你的气势是家族遗传。”
余小鱼摸摸脑袋,和小表弟对视一眼,“有吗?”
“长辈教得好。”江潜说,“就得告诉小孩子,他干什么都行。”
十字路口红灯亮起,他的手搭在方向盘上,出了一会儿神。
余小鱼狐疑地凑过来,“江老师,你不会在想很远很远的事吧……”
他拉过她的左手,在戒指上吻了一下,没说话。
余小鱼抽手,坐回去靠着垫子,脸颊有点发烫,嘴里蹦出一句不着调的:“我妈也夸你车好看。”
小表弟眼里只有赚钱,自然不把这个氛围当回事,车门自动弹开,他就背着书包高高兴兴在人行道边下车了:
“谢谢叔叔,过年再来吃饭啊!”
余小鱼还沉浸在自己的遐想里,连车上少了个人都没注意,“我舅还说你人长得好看。”
她突然捂住嘴,笑得前仰后合,江潜都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他把车停到路边,座椅旋转半圈,一把将她捞过来放在自己腿上,声音危险:
“再说一遍?”
余小鱼搂着他的脖子,大眼睛很无辜,“他说你看上去好生养,一看就是生女儿的面相……哈哈哈哈哈不是我说的!喂——”
两侧的遮光板升了起来,她在他怀里不安分地扭着身子,江潜一只手就把人摁住了,另一手扯开领口的扣子,气势汹汹地堵住她的嘴。
“乱摸乱蹭,还乱说话。”他捏住她的下巴,眼神晦暗,又抑制不住吻上去,双臂把她紧紧压在怀里,衬衫绷出肌肉的线条。
余小鱼要被他亲得喘不过气了,“不就一句话嘛,开玩笑……唔……”
他牵着她的小手往下伸,隔着西裤摸那根坚硬的东西,“车上没套,再动一下,就试试是不是好生养。”
她被他抱得牢,骨头都疼了,还真不服气地动了一下,“你忍忍嘛。”
江潜眼睛都红了,盯着她脖子下雪白的嫩肉就咬下去,驾驶座震动着彻底摊平。他撑在她上方,眼神逐渐变得凶猛,像只饿急了的野兽,吃上一口才活得下去。
余小鱼被他看得有点怕,她明天还要去公司,还有一堆事计划做,手掌抵在他胸口,不让他压下来,软语:“我妈还在家等呢。”
江潜今天势必要让她付出点代价,现金不行,那就期权,居高临下地端详着她,“你说,以后我做多久,你就看我多久。”
“做什么?说什么啊?”她可怜巴巴地装傻。
江潜撞了她一下,附耳道:“就算做到喷水,也不许闭眼睛,听懂了吗?”
“啊啊啊你怎么这样!”
她脸颊腾地一下烧熟了,手背遮住脸,鼻子里哼哼唧唧的。他强硬地拉开她的手,让她看着自己,继续说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话:
“床上那么娇气,非要我揉到舒服才给进来,嗯?”
“做完还要亲一亲那里,头埋被子里叫我换床单,我一掀被子就躲,敷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