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卡蒂?女局 生如逆旅(h)
前情提要
有刀 赫卡蒂生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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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在你之前,黑环也是无解的。你是唯一的变数。
今天早上去向兰利长官汇报工作的时候,她突然对我说了这样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用余光瞟了眼站在我身后的夜莺副官,尽管极力克制,可她的脸色也算不上多正常。
最近,管理局内所有人的情绪都不太正常。
【我是唯一的变数么?】
可为什么,每秒每刻枷锁都在告诉我,属于赫卡蒂的狂厄正在飞速地流逝。
禁闭者与普通感染狂厄的人不同,他们体内的狂厄值一旦归零便只有一个原因。
死亡。
不知不觉,我便踱步到了s-019房间。
赫卡蒂依旧很安静,画册被她牢牢抱在怀中,瞳孔溃散着,似乎又回到最初的物品状态。
隔着一层特制的透明防护墙,我坐在外边,静静地看着她发呆。
倏忽间她感应到了我的存在,回头向我示以微笑;昨晚睡得好吗,局长?请给我今天的命令。
每天都是一模一样的话,似乎嘴角的弧度都像设置好的般。
今天的命令是,好好休息。
好的,局长。
说罢赫卡蒂又回到了那般淡漠的表情,我也起身准备离开。
局长!明天就是我的生日的,我能不能和您一起过?
闻言,我的脚步凝滞住了,心口有无数只虫蚁贪婪地啃食着,嘴巴张翕了好一会却发不出半个音节。
直到好几分钟之后,还是夜莺替我应下。
一夜无眠,我在办公室内枯坐到破晓;枷锁能感应到的属于赫卡蒂的狂厄又弱了不少。
这样的表达不算准确,应该是没剩下多少了。
我缓慢地起身,逐渐找回已经僵硬身体的控制权;不知怎么,我想立刻见到赫卡蒂。
一路小跑到赫卡蒂的房间,她背对着我,暖黄的灯光洒在她的身上,梦魇乖巧地卧在她的身后。
仿佛天地之间只剩下她手中的铅笔,与画本接触的沙沙声。
良久,阳光穿过不足十厘米高的特制铁栏,洒在我与赫卡蒂的背上。
让人脊背发凉。
呼~
赫卡蒂长舒一口气,放下了手中的笔。
这时候我才发现,她身上穿着的,并不是我送她的那套。
赫卡蒂,我捧着蛋糕,轻唤着她,尽管我知道她不会被吓到;生日快乐。
抱歉,局长。反常的是,她并没有向往常那般直接从我手上接过;我擅自,换下了您给我的那套衣服。
我缄口,这说明赫卡蒂又恢复了部分人性,这是好事;是不是有可能,她最近的狂厄值减少跟这个有关系?
直到现在,我还心存侥幸。
没有关系的,蛋糕,给你。
她接过,蛋糕却在半空中坠落。
名为十四的沉重在我的脚前燃起,小火苗互相蚕食着,而后纠缠在一起,岌岌燃烧。
刺耳的警报声响起,接着便有液体从我的头上倾注下来。
那是防止伊格尼和夏音把管理局炸上天用的。
现在,却成了我的遮羞布。
赫卡蒂的身子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透明,我伸手去抓,却只带过寂寥的空气。
局长,没关系的,如果我消失,还会有下一个赫卡蒂。
这是我能听清的最后一句话。
因为枷锁,我无法再向前,哪怕一小步。
我又做起了那个,被赫卡蒂称为不必介怀的梦。
那一切都是真的,我早该接受。
再次醒来应该是三天后了,我一睁眼便看见小小的房间里挤满了人。
局长,您终于醒了!
随着夜莺的这句话,便是刀尖在地上划动的刺耳声音;我下意识地低头,一个小小的身影便撞入我的怀抱。
你这个笨蛋,文明狄斯, 真是吓死人了!
我没事,赫卡蒂呢?
尽管亲眼看到她在我的眼前消失,我还是不死心。
赫卡蒂?
众人面面相觑,我在他们的眼中只看见了陌生。
s-019号禁闭者,赫卡蒂。
我似乎知道了些什么,但我不死心地又问了一遍。
局长,管理局内似乎没有这样一个禁闭者。
长官,您知道吗?您
看到兰利紧锁着眉摇头,我的心也彻底跌落谷底。
她是不是不存在了?
可为什么,偏偏我的记忆没被抹去?
我疯了般冲向赫卡蒂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