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凫七人组一直都平平静静的。就他妈因为你管不住你的下半身,又搞在煊又搞时勋,你看看群里哪一次翻天覆地不是因为你搅的?现在好不容易安稳了一阵,你又忍不住把矛头指向我了是吧?你是不是要把每个人都搅一遍才开心?
沈逢颐过激的言论让所有人听着都倒吸凉气,白千絮做梦都没有想到这么多年的闺蜜会当众对她说出这些话,她的心猛的一阵紧急收缩,干干皱皱的都拧不出血液了。李绮月看不下去了厉声斥责她们俩:你们都她妈在说什么胡话?什么搞来搞去的?就事论事不行吗?非要上升到这个地步?有必要?
白千絮伸手拦住李绮月,她红着眼眶死死盯着沈逢颐:你继续说,我看你还能说我什么。
johnny伸手拉住沈逢颐想劝阻她不要再说下去了:yuki,我没有觉得sydney在针对我。她作为你的好朋友,想问清楚你男朋友隐瞒的情况其实也情有可原。
沈逢颐一把甩开johnny,她已经迷失了自我,完全深陷在自己的理论中继续恶语中伤白千絮:我还是那句话,你他妈跟谁在一起我都无条件支持你。为什么到我这,你就要这样对我?你现在很得意吧?看到我刚谈的男朋友被揭穿隐瞒着我关于前女友的事,你开心了吧?你有这闲工夫不如好好把你自己的破事掰扯掰扯清楚,谁他妈看不明白psyche那满顶蝴蝶是什么意思?
她最后这句话狠狠击中了白千絮、时勋、季在煊三个人,他们提着气陷入各自的心思里。李绮月瞥着他们三铁青着脸都不说话,一个个像是蓄力准备撕咬猎物似的面色凝重,大声打断她想说下去的冲动:yuki!你过分了!
白千絮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抬手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给沈逢颐丢下了一句:麻烦你说话前动动这儿。她转身摔门而去,季在煊咬了咬唇角保持着最后的冷静开了口:yuki,你这些话该不该说,回头好好想想吧。sydney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我觉得你比我都清楚。他转身大步离开去找白千絮。
时勋拉了拉外套衣领,没什么温度的表达了他对她们俩这次猝不及防争吵的态度:我是爱她,这也成了你抨击她的理由吗?
季在煊很在意沈逢颐说的那句psyche的满顶蝴蝶是什么寓意,他何曾没有猜测过?但是他一直以为没有人看出来时勋的心思,所以他选择装傻不说出来,可没想到大家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但是白千絮此刻内心深处在崩裂,所以他选择再次吞下猜疑,不想在这个时候火上浇油。琳达发微信告诉白千絮粉钻也没拍到,被别的买家五千万拿走了,她更是心乱如麻一团糟。她本来是不相信玄学的人,这会儿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水逆了还是被人扎小人了,反正他妈的什么都不顺。
春假白千絮和季在煊去了意大利呆了一个月,她和沈逢颐持续冷战中,其实时候想想自己都有错,但是谁都不愿意低头示弱。时勋知道白千絮刀子嘴豆腐心,表面跟沈逢颐不和解,但心里还是很在意这件事的。他反复琢磨着这件事情的每一个细节,总感觉好像忽略了什么似的。白千絮不在伦敦的这期间,时勋辗转了很多人想查出ta流产一事的真相。
五月第一个公假,李绮月把生日放到假期过,她也不想这两人一直这么僵持着,喊着大家一起聚餐。白千絮和沈逢颐时隔两个月见面,白千絮还是一副和她水火不容的姿态,当她是陌生人。但沈逢颐举止很奇怪,她老是偷瞄着白千絮,像是想找她说话却欲言又止很纠结的样子。
麋鹿和钟析然最近也闹矛盾,她好久没和他们见面了,席间喝了不少酒,食之也无味推了推季在煊给他试了个眼色。季在煊搂住白千絮跟她报备:我出去抽根烟就回来。男生陆陆续续离了席,就剩她们三,久违的熟悉组合,但也掩盖不住争吵后遗症的尴尬不自然。
白千絮落下眼神喝着汤,也没有开口打破沉默的打算。沈逢颐和她面对面坐着,扭头从玻璃窗看向johnny和时勋说笑的侧影,她做了一晚上的心理建设鼓足勇气要和白千絮破冰:sydney,对不起,我不该之前那样恶意中伤你的。时勋跟我说了,你走之前还拜托他帮忙查清楚ta的事。也多亏了他,johnny才确定了ta根本没有流产过,她是为了骗取赔偿金才那么说的。你就当我犯浑了,都是我不好。
白千絮从她开口说第一个字的时候就抬头一脸蒙圈的看着她,越听越迷糊。她什么时候托时勋继续查下去了?她侧了侧身子看向窗外,时勋手插在裤袋里扬起下巴浅浅笑着,眉眼间那副桀骜不驯的公子哥味儿特别浓重。她心尖一阵抽搐难忍,他怎么还习惯干帮她擦屁股兜底的事?
白千絮深深叹了口气,无奈于时勋是个傻批还是没放下她,无奈于自己也是个傻批听到他这么做时心里还会堵得慌。她全当拍卖会上的闹剧没发生过似的,举起酒杯和沈逢颐碰了杯:多大事?以后别跟我说对不起,那是我最讨厌的三个字。
沈逢颐知道白千絮不喜欢矫情的场面,她们俩会心一笑喝下了酒,白千絮又恢复了往日的精气神,托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