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也无法反驳,此时的他给人的压迫感太过强烈,无论是充满怨念的眼神还是不满的指责都像是在一点一滴抽光我能吸取的氧气,我越来越觉得喘不过气,我艰涩地张开嘴,吶吶地说:「我……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是我唯一能替自己辩驳的话,可是听在他的耳里这四个字根本没有存在的意义。
「你不知道?对,你什么都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就跟你那个破坏我家幸福的妈妈一样可恶。每次我只要看到你这张脸就会想起你妈那贪心又可恶的样子,你跟你妈长得真的是一模一样,我看了就噁心。」他边说边加重力道,下巴传来的痛觉更加强烈,可是我不敢挣扎,就连呼吸都不敢太明显,他向我靠近了一些,浓浓的酒气喷洒在我脸上,彷彿受到酒精催化的影响,我开始感到晕眩。
「我到现在都忘不了你第一天来台北的那副德性,你那浓妆艳抹的样子根本就是你妈的翻版,一副就是要勾引男人的模样。」
我愣住,猛然回想起来台北第一天的场景。直到此时,我才总算理解他当初看见我的时候为什么会露出那种怪异的表情,以及对待我和晓飞之间的温度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