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只是个过客,毫无波澜。
“你们在这候着便是,朕随她进去瞧瞧。”
“诺。”
裴修低垂着眉眼,得萧瑾蘅令后便让在场的众人转过身去。
沉照溪怕萧瑾蘅心里难受,在他们转身之后便悄悄握住萧瑾蘅掩于袖下的手。
“无碍。”
感受到手心的温热,萧瑾蘅扯了扯嘴角。
以前她受过太多的伤,虽用的都是些上好的金疮药,可近些年来总感觉自己的生气在流逝。
这都开春许久,手脚也总是凉得厉害。
方才沉照溪有些错愕的眼神,萧瑾蘅便知以她的玲珑心,自己瞒不了她几时。
可她就这般沉默着未发一言,当真让萧瑾蘅准备好的解释成为徒劳。
就这般各怀心思地绕过雁翅影壁,又走过五道屏门,方到内院。
与寻常宗室的府邸不同,长公主府的内院引入一泓泉水,各堂各屋皆是由四方游廊通达。
如今泉水干涸,独独留下一人多深的荒坑。
“长公主殿下的府邸……很耀眼。”
即使是如今这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