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什么样子了,萧瑾蘅竟还想着那事!
沉照溪只当自己的心疼喂了狗,愤愤地起身欲走。
“诶!等等!”萧瑾蘅拽着她的衣摆,面容痛苦;“都说这欲不泄,很是伤身。你看啊,我这又受了伤,恐怕会出岔子。我要是没了,你肯定还有门路做成你的事,只不过大抵还要伤不少脑筋。沉照溪,你说是与不是?”
“当真?”沉照溪总觉得她有些不可信,但又真怕她出什么好歹来;“我该怎么做”
萧瑾蘅心喜自己得逞,悄悄用锦被挡着自己的嘴角笑得灿烂;“你就像往常我对你做的那般。”见她仍是那副木楞的模样,萧瑾蘅索性拉过她的手送向双腿之间;“这里有处流水的小穴。”
微凉的指尖抵在穴口,引得萧瑾蘅不由得一颤。
“怎么了?”听了清荷讲的事情,沉照溪怕萧瑾蘅还没有从阴霾中走出,有些忐忑地不敢进行下一步动作。
“没事,你继续。”萧瑾蘅攥着沉照溪的袖子,还是有些不安的,倒不是怕什么别的,就是有些怕沉照溪这种不熟练的。
就如萧瑾蘅所想,沉照溪只是木然地将手指整根没入,而后抽出。如此往复,除了被撑开的肿胀感,没有任何什么其他的感觉。
萧瑾蘅扭着腰肢,眉心微蹙;“沉照溪你是不是没自渎过”
问出这个问题,萧瑾蘅便暗骂自己愚蠢,像沉照溪这般,怎么可能自渎。
果然,沉照溪闻言抽送的手指顿了顿,一脸茫然地望着她摇了摇头。
“罢了,你微微勾手,摩擦着穴道内的褶皱”萧瑾蘅觉得眼眶酸酸,她只希望沉照溪能学得快些。
沉照溪照做,果然从萧瑾蘅的口中流出一丝呻吟。
正当期待之际,手却抽了出来,穴中一阵空虚。
萧瑾蘅的耐心有些耗尽,语气也有些不善;“沉照溪你快啊!”
沉照溪被她陡然提高的声音说的有些发懵;“嗯?什么?你不是不是”
罢了,这呆子还以为这么一动自己就能达到。
“以往你见我只动一下?”
好像也是!沉照溪恍然大悟,红着脸复又将手指送回那处水流不止的洞口。
她学得还算快,不断地向上勾起,似是试图抚平那层层迭迭的嫩肉。
只是她的动作同她的性格一样,温柔、温吞;惹得萧瑾蘅数次探到顶峰,却数次被推下。
“啧,沉照溪,你用力!”
还要用力?沉照溪有些诧异地望着她,她的手都酸了,还不算用力?
报复似的探到一处最明显的突起向上一勾,沉照溪只觉得自己的手指突然被夹紧,接着便是萧瑾蘅的阵阵抽搐。
“你你没事吧”她吓得不敢动弹。
“没事。”萧瑾蘅大口喘着气,面色红润;“好了。”
得了萧瑾蘅的这一声‘好了’,沉照溪这才如释重负,兀自替萧瑾蘅擦拭起身子。
一切收拾妥当后,萧瑾蘅已经有些昏昏欲睡,却还是勾着沉照溪的衣角不肯放手。
“你睡吧,我不走。”
“沉照溪”萧瑾蘅似是已入了梦,轻声的唤着;“你不必担心你的父兄和族人,他们早就被我安置好了还有我擅自之前让你爹将你从家谱中除去,可她没同意”
沉照溪的背有些僵住,她知道自己父亲的脾气,要将自己推出,独自面对陛下的雷霆之怒,沉之舟做不到的。
萧瑾蘅只当自己在梦中,梦中的沉照溪向来不会回应她;“对不起你别怕”
待到身后的呼吸渐渐平稳,沉照溪才缓缓转身,一滴清泪从眼角划下,正好落在萧瑾蘅鼻翼的小痣上。
她什么时候哭了?
连自己都不知道。
指尖有眉心抚下,最后流转在唇角,沉照溪这才哑着嗓子哽咽着开口道:“我没怕,我不会怕可是你呢?你也不要怕,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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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第一肉
屑作者携呆呆沉与萧某人祝大家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