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笑,问:“几个月了?”
薛宜宁回答:“快五个月了。”
老夫人欢喜地点点头,顿了顿才说道:“也罢,库房的钥匙在我这里,账本和对牌都在二媳妇那里,回头我都让人交给你,你自己看着办,最要紧,就是这晋雪的事。”
薛宜宁应下:“好,我明白的,明日一早我便去办晋雪的事。”
听她这话,老夫人不由就心安下来。
以往那两年,有她管着家里,什么事都没有,后来她不在几个月,事情交给老二媳妇去打理,竟就闹出了那么大的丑事,她什么风声都不知道,直到听见人在外面叫骂,惊得她差点晕过去。
但除了打骂发卖那几个坏事的,她也不知该怎么办,怀疑后院还有这样的腌臜事,却又不知该怎么查。
大儿子去了辽东,二儿子还在孚良,二媳妇是眼高手低,心比天高,却什么都干不成,她愁得吃不好,睡不着。
如今大媳妇回来,兴许这事都能解决了吧。
过几个月,家里又能添丁。老夫人只觉连日来的头昏脑涨都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