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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贤妻太薄情 第14(2 / 3)

说的话对得上。

她颓然开口道:“这事,你怎么没同我说?”

玉溪哭诉道:“我知道夫人好面子,一定不愿意买这个,所以只和子清说了……”

子清这时低头道:“玉溪说这人偶只用五十文钱,我想反正买来也不妨事……将军,我们是真没想到这个也算巫蛊,这事夫人并不知情,全是我和玉溪的错。”说着就与玉溪一同朝骆晋云跪了下来。

事已至此,薛宜宁只好朝骆晋云道:“依大周律法,凡养蛊毒、巫蛊、猫鬼、厌魅及其它邪道,未成者流放,成而害人者,死罪。这桃花仙人不曾听说,许是杜撰,但其地位,大约也只同山神、灶神一样,算民间散仙,供奉也不为害人,所以并不在律法所禁之列。只确实有失身份,稍候我便让人烧了,再罚她们月钱,还请夫君见谅,不要怪罪她们。”

她说得有理有据,连律法都不禁止,骆晋云的确没理由罚玉溪和子清。

他将那人偶看了一眼,朝周嬷嬷道:“拿去烧了。”

周嬷嬷领命离去,他便朝如意等人道:“你们都下去吧。”

如意听令离去,地上跪着的玉溪和子清看看他,又看看薛宜宁,得到她示意,便起身离开房中。

一室寂静,不闻一点声响。

骆晋云看着翻箱倒柜后的房间,沉吟片刻,伸手拉过她,让她坐在了自己身侧。

随后低声道:“我之前就同你说过,你们担心的事,不会发生。就算柳儿进门,她也是妾,你是正妻,不用学那些妾室的媚惑招数,又何必与她争风吃醋?”

他伸手抚上她的肩,定定看着她,语气稍有温和道:“再说,我也没有一心宠爱柳儿,也没有冷落你,我本就不是纵情声色的人,就算他日柳儿进门,我也不会宿在她那里。”

薛宜宁低头沉默着,一句话也没话。

但他却将手渐渐移下,到她腰间,逡巡一会儿,将她腰带解开。

她闭上眼,屏住呼吸,身体再次僵硬起来。

夕阳西下,夜幕降临,昏暗的天光从窗外照进来,他将她横抱去床上。

每每这时,她都是咬唇捏被,将所有的反应都憋在身体里,又极其乖巧顺从,任由他施为。而他也不言不语,只是狂肆侵占,然后离开。

可这次,正是激昂时,他却突然在她身上说道:“不是看《神怪志谭》么,怎么这么规矩板正?”

她陡然一怔,想起自己在薛家闺房,书架上的书。

原来他不只看到了那本书,也知道那是本什么书。

这是在说她一边看□□,一边在床上又很无趣吗?

她紧抿着唇,仍是一句话也没说。

他脸上露出一丝轻笑,伏到她身前来,低声道:“可以放松一些。”

她深吸了口气,将身体打开了一些,却无意与他讨论这些,只是侧头看一眼窗台边那盆兰花,再次将双眼闭上。

……

隔天,陈妈妈又找去了和正堂,将一角未烧完的黄纸交给骆晋云。

“今日奴婢留了心,趁中午没人,去那院子里找了找,结果还真在草丛里找到这个,是那天夫人烧纸时,被风卷走的,她没发现。”陈妈妈说。

骆晋云接过那一角符纸,上面用朱砂画着符文,普通人自然看不懂,不知道这是用来做什么的。

但金福院那里已经搜过了,他也觉得她不像那么执迷不悟的人,便将符纸收进抽屉中,朝陈妈妈道:“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陈妈妈想了想,又说道:“还有夫人有时候会喝药……”

“那个我知道,是调理的。”骆晋云说。

陈妈妈欲言又止,脸上露着疑惑神色,最后却将话忍住,回道:“那奴婢先告退了。”

自薛宜宁和舒靖靖见面十多日后,平陵公主府传出消息,说是公主府的二郎突然病了,应某个老道士之法,让二郎暂入道观修行去了,说是至少得待上一年半载。

骆家听了此事,便知道这是平陵公主在为取消婚约作铺垫了,先说二郎生病,要入道观,开口就是一年半载,随后也不再提婚事,然后就在骆家人面前唱一出苦肉计,称二郎病重,无可奈何下主动取消婚事。

这婚事只是口头商定,既未上门说亲,又未下定,骆晋雪年龄也等不了,骆家自然作罢,等再过几个月,就说二郎好了,再从道观出来,那时只要公主府不主动提什么婚事,骆家当然也不会提,于是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得到消息那一日,骆晋雪喜上眉稍,蹦蹦跳跳跑到薛宜宁这儿来,和她说这事。

薛宜宁刚得了空,亲自执水瓢给窗边那盆兰花浇水,听见这事,朝她道:“既然公主府放出了这消息,这婚事多半是不会再提了,但你也不要掉以轻心,这段时间就在家好好待着,别外出,别和外人多说话,若是让平陵公主知道受了蒙骗,一定会对骆家有怨怼,得罪平陵公主,那便不好了。”

骆晋雪点头:“好,我听嫂嫂的,不出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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