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头看看三扇打开的窗户,作势要起身,却被薛柏及时按住:「二嫂,你再不动,我就……」
「三弟!」她有点生气了。
「二嫂,就这一次,过几天我就走了。」薛柏低声求她。
叶芽软了心肠,低头看着自已的脚,过了一会儿,开始替他解衣。她动作很慢很慢,因为她知道,褪去外层这件薄衫,他里面就只剩裤子了,上面什么也没有。
薛柏此时倒不急了,他专注地看着她羞红的脸,看她紧张翕动的浓密眼睫,看她咬唇扭过头,替他将衫子脱下。她想躲,他抓住她的手放在他腰上,俯身在她耳畔道:「二嫂,还有裤子呢,你也帮我脱。」
手下是他细滑结实的窄腰,耳边是他暧昧的气息,叶芽耳朵都红了,事已至此,知道求他无用,她只好闭着眼睛,颤抖着摸索到裤头,轻轻拉扯,外裤便掉了下去。她鬆了口气,继续摸短裤的裤头,摸到了,继续解。
可这次却怎么解也解不开。
她已经开始喘息了,薛柏偷笑,故作吃惊地道:「二嫂,你把它弄成死结了。」
叶芽手一顿,胡说,她怎么可能……她不傻,猜到是薛柏有意捉弄她,索性丢开手,「那你自已解好了!」
薛柏笑出了声,抓住她的手按在早已支起的那物上,「你不就是怕碰到这里吗?」
「三弟!」碰到那鼓胀的物事,叶芽羞死,抬脚就要踢开眼前的男人。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再闹水就凉了。」薛柏软声告饶,自已乖乖解了裤子,然而下一刻,他突的就将没有丝毫准备的女人按倒在炕上,腿夹着她的腿,开始脱她的衣裳。
叶芽慌乱地睁开眼,正对上薛柏光洁如玉的胸膛,没有薛松他们的结实,却也非想像中那般清瘦,肌肉匀称,竟格外好看。她脸一热,赶紧扭过头,紧紧攥住衣襟哀求,「三弟,别脱了,求你了,我帮你洗还不成吗?」
「二嫂,如果我光指使你伺候我,大哥二哥会说我欺负你的,所以你帮我洗,我也帮你洗,别怕……」
薛柏握住她的两隻手举在头顶,三两下就将人剥得只剩一条细布亵裤和藕色鸳鸯戏水的肚兜。这是他第一次见她如此模样,大片白腻的肌肤因为羞涩浮上了淡淡的粉色,说不出的妩媚诱人。他喉头滚动,打横抱起叶芽,抬腿跨入浴桶中。
他时间把握的极好,水微微有点烫,正好。
更好的,是眼前的风景。
乌髮垂落,浮在她雪白的肩头,肚兜湿透,裹住她挺立的丰盈,一双交颈鸳鸯栩栩如生,停在几片莲叶之下,莲叶之上,一朵粉嫩的花骨朵含苞欲放,不偏不倚,碰巧被里面神秘的乳尖儿撑起。
薛柏忍不住将指腹按在那朵花苞上,声音沙哑:「二嫂,这个,是故意绣在这里的吗?」他刚碰上,便感觉下面绵软的嫩肉倏地挺立起来,他心神一荡,三指併拢,捻了捻,却是越捻越硬,勾人至极。
胸前敏感被亵玩,叶芽轻叫出声,伸手欲遮,「三弟,我,我给你擦拭吧?」
「好。」薛柏想了想,回答地很痛快,鬆开人,背转过去。
叶芽这才敢睁开眼睛,面前便是他白皙挺直的脊背。她不敢往下看,拿过搭在桶沿上的巾子,打湿,跪在桶中,一手搭在他肩头,一手开始替他擦拭。他昨天应该是洗过澡的,身上一点都不脏,所以她动作很快,手没入水中,擦到腰腹处,便从一旁移上去。
「好了,擦前面吧。」薛柏说着就转了过来。
叶芽赶紧闭上眼,挪到他腿上,还是扶着他的肩膀。
这一次,她擦完他的胸膛和小腹后,薛柏将她手里的巾子扯了开去,拉着她的手握住他,「二嫂,这里也帮我洗洗,洗干净些,省着一会儿弄脏你。」
「三弟……」叶芽浑身发烫,几乎没有力气坐稳了。
薛柏将人搂进怀里,分开腿好方便她的动作,抬手在她身上游走,一边吻着她的脖颈肩头一边求她指挥她:「二嫂乖,你帮我洗,我也帮你洗。」他解开她的肚兜,「嗯,轻一点。」他揉弄她的丰盈,「下面一点,对,二嫂……」被她的小手握着,他恨不得死在她手里。
鸳鸯交颈,水波荡漾,娇喘连连。
不知过了多久,好不容易洗完,叶芽无力地攀附在他身上,已经说不清身上的是水还是汗了。
水已有些凉,薛柏抱着人起身,将长裤踢到门板中间,然后把浑身湿漉漉的叶芽放了上去。
「三弟,你,为何放我在这儿?」叶芽靠着门栓,紧张地问。
薛柏贴着她,一手捧着她潮红的脸,一手捻揉她绵软的乳儿,俯身与她咬耳朵,「二嫂,你知道吗?去年茅草屋屋顶漏了那晚,我听见二哥要你的声音,那时候我就想要你了。后来,那晚在镇上,大哥也要你,你就在我耳边哼喘,你知道我有多煎熬吗?我最近一直在想,我也要要你,还要让大哥二哥听见,让他们尝尝那种磨人的滋味儿。好二嫂,一会儿你别忍着,一定要叫出来,为我叫,好吗?」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