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叶芽怎么会让他如愿?碰到他与她相比异常清凉的小腹,她觉得体内的火烧得更热了,她好难受,难受地要死,所以她挥开男人抬起来的手,低头就去扒男人的裤子,口中近似哭泣地哀求着:「阿树,给我,我好难受,难受地要死了,阿树……」
薛松痛苦地攥紧拳头,他知道她难受,她身上都烫到了难以想像的地步,可她是他的弟妹啊,他怎么能在她近似昏迷的情况下要了她!要了她,事后她会不会恨他?毕竟他们可以动心,可一旦发生这种关係,那就是彻底地……
「弟妹,你再忍……」
他的声音消失在滔天的欲-火中,身下昂扬被她发烫的小手握住的那一刻,所有话语都消散在唇齿间。
胸口急剧起伏,薛松陷入了从未有过的天人交战。任由她动下去,他们之间的关係就再也无法挽回了,阻止她,她会被药性折磨成怎样?二弟不在身边,她已经难受了快半个时辰,还有,还有那陌生却强烈的快感,她正握着他啊!
忽的,他察觉她抬起了身,薛松心中一喜,她醒过来了吗?
可当他抬眼看去,却看到了这一生都不会忘记的一幕。
昏暗的林子里,她已衣衫褪尽,光洁窈窕的身子神秘又美得令人窒息,他的目光情不自禁沿着她轻轻弹跳的丰盈向下移动,路过平坦纤细的腰肢,落到她洁白的腕子上,那里挡住了她的神秘之处,可他看见了她的手,纤细白皙的小手,就那样握着他胀得发痛的那处,然后,她扶着他,一点一点,慢慢坐了下去。
「嗯,阿树……」
渴望了太久的空虚终于被硕大的坚硬慢慢填满,叶芽发出一声满足的嘆息。不给男人躲闪的时间,她顺着本能上下动了起来,小手撑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杏眸紧闭,口中娇喘连连,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紧密结合的那处,她湿滑的紧致吞吞吐吐,他粗长的硬物进进出出,快感一波一波涌了上来,驱散了身体的燥热,她畅快极了,纤腰耸动地越发快。
薛松浑身肌肉绷紧,往常沉稳的眸子紧紧闭着,抓着野草的双手在不受控制地颤抖,几欲将那尺长的草连根拔起。他一边沉沦在汹涌如潮的刺激中,一边强忍着告诫自已不能看不能动。她是昏迷的,是被药物控制的,所以可以做这种事,他却是清醒的,哪怕已经进入了她,他也不能碰她,不能主动侵犯她,连那让他口干舌燥快要疯狂的享受,都是种可耻的折磨。
折磨,折磨,原来她给的折磨是这样的……
儘管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他却阻挡不了她纤腰耸动间带给他的强烈快感,诱惑着他挺腰狠狠配合她……
「牙牙你不要再动了,我快忍不住了!」他无声求饶,隐忍地仰起脖子,粗粗地喘息着,额上青筋暴起。
天越来越暗,周围渐渐变得不清晰。
女人高高低低的娇喘和男人压抑的喘息交织着随风飘远,久久未歇。
可不管药性多强,它也改变不了男女天生的差距。
叶芽畅快了一阵,很快又难受起来,一来她渐渐没了力气,腰酸腿软,二来身下的男人一动不动,她觉得那里入得不够深,不管她如何努力,都无法让她彻底满足,恍惚间,她记起一种强而有力的深深撞击,提醒着她,她还可以更畅快。
于是,当她再也抬不起腰的时候,她轻哼着伏到男人身上,与他贴的密密实实,然后抱着他的脖子亲他的耳朵,在他耳边细声求着:「阿树,我没力气了,你动一动啊,快点,我好难受,我要你用力……啊!」
薛松心里有两个叶芽。
一个是他的弟妹,他尊重她,想以兄长的身份照顾她。
一个是他的牙牙,他喜欢她,想以男人的身份爱护她。
而这一刻,当她柔弱无骨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他身上,当她的丰盈无意识地磨蹭着他,当她细细弱弱地在他耳边求他用力要她时,他心中,就只剩下了他爱了的那个女人。
「牙牙!」
他低吼一声,双手猛地扶住她的腰,一起一落,他已将她压在身下。
不去想到底该不该这样做,不去想做了之后有什么后果,他只知道,这是他爱着的女人,此时此刻,她在他身下,他在她里面,他要她,狠狠要她!
双手垫在她细滑的脊背下,稍稍托起她柔软的身子,他低头,急切地去吻她的脸她的唇,她的脖颈她的丰盈,每一处,都是他在梦里吻过无数次的地方,而她轻轻喘息着,配合着伸手环住他的脖子,修长的腿更是紧紧夹住了他的腰,迎接他一次比一次更有力的深入撞击。
浑身的骨血都在叫嚣,她是那么紧那么软,娇弱的让他害怕撞坏她,却又想更用力的撞她。他疯狂地动着,看着她在他身下发出一声声或高或低的媚叫,看着她臻首摇摆欲躲,看着她尖叫着达到峰顶,感受她痉挛似的紧紧包裹……
叶芽觉得她快要死掉了,男人的手粗糙有力,渐渐从她的背移到她的肩头,紧紧按着她向下迎接他,就连他深深挺进来时,他也不允许她被他撞得向后挪动,就那样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