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通房的事。”
戚太后神色平静:“断了就好,不然苦的只是他自己,从始至终,盘盘都不知道他的心思。”
戚太夫人:“是啊,都是瑾郎犯了执念,跟盘盘一点关系都没有的。就是吧,我好不容易盼着瑾郎死心了,盼着他与田氏好好过,田氏那边却因为通房怀孕,一下子受不了了,非要闹着和离。我们这边还在跟田家商量,看看有没有挽回的余地,田氏竟然去找盘盘了,这叫什么事?”
“她为何找盘盘,难道她看出了瑾郎的心思?”
“那倒没有,连瑾郎他娘都不知道,田氏哪里看得出来,瑾郎也不可能跟她说这些。是盘盘心善,在田氏病重的时候劝过她爱惜身体,田氏八成是希望盘盘再发次善心,由盘盘劝我们松口吧。”
戚太后:“既然过不下去了,离就离吧,田氏这些年也不容易。”
戚太夫人:“我这不是怕外面说我们仗着你与皇上,欺负田家……”
戚太后:“外人又不知情,只会觉得田氏多年无出心中惭愧自请离去,编排不到瑾郎与戚家头上。”
戚太夫人:“那瑾郎的下桩婚事怎么办?两个通房都怀孕了,打掉吧,太损阴德,都生下来,万一是庶子,再去提亲总是桩不体面。”
戚太后:“瑾郎还年轻,又是一表人才军功在身,不怕没人主动来提亲。这次您别催他,叫他慢慢相看,终归还是得挑一个让他看对眼的,两口子才能把日子过好。”
上次她急,是怕女儿那边有所察觉,非要嫁给戚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