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健壮男儿,哪怕上层军官操练的不认真,这些士兵的底子都在,放眼过去个个长得人高马大,而且天子脚下,没有官员敢奴役士兵们去做苦差,吃喝也都充足,便只让一些士兵养出了懒骨头。
陈敬宗不想去了解前任指挥使为何懈怠行事,现在他来了,他便要一一抽去这些士兵的懒筋。
经过这十来日的调教,那些仗着家里有些权贵亲戚的刺头兵已经被驸马爷收拾老实了,一个个都很听话。
炎炎夏日,所有士兵都像陈敬宗那般脱了外袍,只穿一条裤子,露出肩膀,汗流浃背。
吴润一个玉面公公来到这种地方,简直就像羊羔进了狼窝。
好在士兵们都知道他是宫里的人,没有一个敢轻视。
陈敬宗从排列得整整齐齐的士兵中走出来,又拿鞭子抽了一个出拳不够有力的士兵,这才将鞭子抛给富贵,朝吴润走去。
他身后是五千多个精壮将士,可在这五千多将士面前,陈敬宗依然鹤立鸡群。
豆大的汗珠沿着他英俊的脸庞滑落,那健硕的胸膛、劲瘦的腰腹也是汗光淋淋。
吴润既无法想象公主该如何与这样的驸马相处,又在心底钦佩这般铁骨铮铮的男儿。
当陈敬宗停下脚步,目光询问地看过来,吴润微微躬身,笑着道:“禀驸马,奴婢奉公主之命而来,公主说她明日要回府了,嘱咐您一早去宫里给皇上、娘娘请安。”
陈敬宗面无表情地点点头:“知道了,你转告公主,我今晚回城。”
吴润也没有别的事了,低头告退。
陈敬宗继续去巡视士兵。
一个士兵突然后颈发痒,痒得受不了那种,他偷偷挠了一下,一抬眼,就见驸马爷正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