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被张修然这么一问，秦雨蓉反而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了，她到现在都不确定是否要接受他的帮助，这么长时间没有听到张直梴的声音，她的心里还空落落的。

理智上来讲，秦雨蓉非常清楚，现在被张直梴缠着不放的状态是不对的，人和鬼本来就是不应该在一起的。

她还是个学生，以后总要毕业走上社会，总要遇到不同的人，如果是在工作上跟别的男人多说了几句话，就被张直梴不分时间地点的猛操一通，她都不敢想那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可是要说让她快刀斩乱麻，马上就切断和张直梴的关系吧，她又有点舍不得。毕竟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他们做了那么多亲密的事，他还救过她，要说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那也是不可能的。

所以，到底要怎么办才好呢？

“怎么开始的啊……”说到这个就有些一言难尽了，秦雨蓉迟疑着，突然又想到了一件事，就问道：“我想问一下，如果需要你帮我驱邪的话，你会怎么做？或者说，他会怎么样，他会受到伤害吗？”

“为什么要这么问？”张修然的视线在她脸上流连，充满了审视的意味，“你在担心他吗？你是人，一个被鬼缠上的人，却在担心那个缠着你不放的鬼魂吗？为什么呢？你和他产生感情了吗？”

真不愧是连鬼都能打败的人，他这直觉也太准了吧？

秦雨蓉被他这一连串的问题问得哑口无言，沉默几秒之后，才说：“我就是好奇，小说里不是经常说什么魂飞魄散吗，我只是不希望他变得那么惨而已。”

张修然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那眼神让秦雨蓉觉得有些复杂难懂，不过他还是回答了她的问题：“如果你想要让他魂飞魄散，我可以做到，当然如果你想让他好好投胎的话，也是可以的，一切都要看你的决定了。”

“哦，那还好。”秦雨蓉松了一口气，如果能让张直梴好好的去投胎，应该也是不错的吧，这样她就放心多了。

“好了，前期了解已经差不多了。”张修然走到她身边，靠坐在宽大结实的办公桌上，“接下来该跟我说一说，他是怎么找上你的了。”

“他……”一说起这件事，秦雨蓉就很是不好意思，于是她含糊其辞，避重就轻地说：“最开始我以为只是做了一场梦，他不过是我梦里的一个人，可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我才发现不对，因为梦里的事，是不应该在现实里留下痕迹的。”

“一场梦？”张修然很感兴趣地又向她靠近了一些，“你这种情况倒是很少见啊，到底是个怎么样的梦呢，我需要你具体地、仔细地给我说清楚。”

这种事要怎么跟他说清楚啊？她根本就说不出口。

秦雨蓉羞红了脸，“不好意思，梦里的事情我自己也记不太清楚了，还有别的办法吗？”

“别的办法肯定是有的，不过那需要你更高程度的配合。”张修然笑眯眯地看着她，“秦小姐，你确定要用这种方式来让我了解吗？”

现在的秦雨蓉还不明白他话里的深意，还想着只要不让她说出自己是怎么被张直梴操的就好，衝动之下就点头答应，“我确定。”

“很好。”张修然扬起嘴角，温文尔雅地对她说：“那么，请脱掉你的衣服吧。”